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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地上的少年有气无力道。

晋楚卿：“……”

他是在跟一个什么样的白痴较劲啊？恢复了一半功力已是十五六岁模样的谢渊从晋楚卿手里把蝴蝶玉抢了回来。

晋楚卿说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说不定碾碎蝴蝶玉他反而恢复得更快。

“你也说了是说不定。”

谢渊。

“……”

谢渊走向少年，谢他之前的救命之恩。

少年：“我可没救过你。”

蝴蝶玉和少年是两个个体，蝴蝶玉衍生的玉灵是少年，少年是蝴蝶玉的守护者，蝴蝶玉是少年的栖息地。

谢渊把蝴蝶玉从蝴蝶山取下，并佩戴数年，蝴蝶玉的灵力与谢渊的气产生共鸣。

谢渊陷入险境时，蝴蝶玉自主庇护——这跟少年无关。

少年没有让人返老还童的能力，蝴蝶玉也没有控制人行为的力量。

少年哼了声。

谢渊没来得及多问，少年就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中了。

手里拿着蝴蝶玉，谢渊陷入沉思。

晋楚卿终于支撑不住吐了口血，一只手扶着桌子，晋楚卿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谢渊把蝴蝶玉放到袖中，留下一句但愿今后不相逢自窗离去。

“……”

还挺厚道，至少没雪上加霜或者直接要了他的命。

晋楚卿想着坐到床上调整内息。

中午车夫喊晋楚卿下去吃饭，奇道：“谢渊不是跟上来了吗？怎么又不在了？”

晋楚卿应了声。

“对了，你早上怎么回事？”

车夫，“吓我们一跳。”

“……”

晋楚卿走到陈言笑旁边坐下。

陈言笑看出他身上的端倪，忍不住问他有没有事，晋楚卿说没事。

车夫：“还是去找大夫看看比较好。”

“下午我陪你去。”

水仙。

权贵人轻宁德佑针对宁汤采取的一系列手段确有成效，现在街上到处都是谈论平连王宁德佑贤明的人，宁汤也被塑造成了一个被小人挑唆蒙蔽的受害者。

上位者的歉意与补偿让险些丧命的民众诚惶诚恐感激涕零。

死者不能再开口，家有亡者存根基而不能妄动者被误导。

大势如此。

薄暮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