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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就不要胡说八道!”
景文挑了挑眉:“还在读书就能开讲座?你怕不是被骗了。”
“是和他导师一起!
啊啊啊,气死我了,你有什么资格笑话他,你能考上燕大吗?”
宁阮气鼓鼓地说。
景文懒懒道:“不能。”
宁阮:“……”
他怕把小丫头给气厥过去,又说:“好了好了,别眼睛瞪得跟青蛙似的,那学校可不是一般人能考得上的,我承认那个季医生很厉害行了吧。”
宁阮哼了一声:“那当然,除了我哥之外,他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了。
对了,清大离燕大不远,我们听完讲座也去清大看看吧。”
景文无聊地抛着薄荷糖:“干嘛,你想考清大?”
“不是我,是我哥。”
宁阮满怀期待地说,“我想去看看他的梦中情校长什么样。”
吧嗒,薄荷糖掉在了桌板上。
景文歪了歪头:“你哥要考清大?”
“嗯哼,这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
景文内心一阵哀叹,这难度系数也太高了吧,清大清大,他做梦都不敢梦到人家招生办招人,这他妈怎么考得上啊?
可如果考不上的话,他岂不是要和宁栩异地恋?
咳咳,或许现在开始,头悬梁锥刺股努力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宁阮笑嘻嘻地说:“可惜赵小姐还在东大等我哥,他是不会去的了。”
景文“啧”
了一声,“这个赵子珊还真是执着,她还在联系你哥?”
“是啊,前阵子又给他打电话了,说要给他寄礼物,现在不是快情人节了吗,谁不明白她什么心思。
对了,你是不知道,我哥每年收到的礼物都能塞满行李箱,什么巧克力啊饼干啊,我每次都吃到吐。”
宁阮骄傲地说。
景文想到自己那盒小动物饼干,哽住了,好半天才问:“既然那么多人追他,他怎么到现在都没谈过恋爱?”
宁阮悄悄跟他说:“我哥这人,眼高于顶,无论多优秀的人都看不上,用我舅妈的话来说就是,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要孤独终老。”
景文干咳了两声,小声道:“有没有可能,他其实不喜欢女生?”
“哎呀!”
宁阮忽然大叫一声,吓了他一跳,“这话你可千万别在我哥面前说!
他会生气的。”
景文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为什么?”
宁阮好像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眼神飘忽起来:“总之他不喜欢别人拿这个开玩笑,我可以跟你保证,我哥百分百是直的,蚊香弯了他都不可能弯。”
最后一句话,犹如一盆凉水,把景文泼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他持续大半个寒假的粉红泡泡被无情戳碎了,整个人也总算是清醒了过来——原来是这样,宁栩从头到尾都只是把他当兄弟看,心思凌乱的不过是他自己罢了。
他还没来得及从打击中缓和过来,突然想起一件很要命的事。
那封酸不拉几的情书,还被压在宁栩房间的抱枕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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