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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妈妈的相见是在医院旁的一个公园里,妈妈坐在长椅上,穿的很厚,身外还裹了件大衣。
女孩一下就扑了上去,把头埋在妈妈怀里,咿呀咿呀地说个不停。
妈妈满眼慈爱地摸着她的脸,问她有没乖乖吃饭呀,在干妈家听不听话呐,女孩点头如捣蒜,她抬头看着妈妈,妈妈化了妆,却掩盖不了憔悴的脸色,女孩突然发现妈妈的头发乌黑发亮的,比原来浓密了许多,她好奇地去摸了下,一不小心,竟然刺啦一下,把头发给拽了下来。
乌亮的黑发下竟然是个圆亮光滑的脑袋,女孩不敢相信,这是妈妈的样子,妈妈头上一根头发也没有了,她哗的一下哭出声来,妈妈忙捡起假发戴上,抱着她安慰说,别哭别哭,妈妈只是去剪头发了,过段时间就长出来了。
女孩眨巴着泪花,听信了妈妈的话,母女俩诉说了一阵,妈妈拿了好多好吃的给女孩,女孩咬着一颗草莓,撒娇说妈妈你好久都没教我弹琴了呢,妈妈面有豫色,抚摸着女孩的头说,等妈妈下次回来教你弹好吗,女孩眼巴巴地问什么时候回来呢,妈妈双眼空洞地盯向远方,又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男孩妈妈。
男孩妈妈摇摇头,女孩十指放在妈妈腿上,左右点着说道:“妈妈,你上次教我的梁祝,我现在可会弹了呢,你看。”
妈妈眼里噙着泪花,用沙哑地嗓音乞求说,就让我带她再弹一曲吧。
男孩妈妈把她们载回了家,妈妈抱着女孩,坐在钢琴前,手指轻抚着琴键,带着她弹了一遍梁祝。
女孩可开心了,说什么也要自己弹一遍给妈妈听,妈妈坐在旁边,手撑着头,欣慰地看着女孩,眼睛咪咪地垂了下去。
女孩摇着妈妈,说妈妈你怎么睡着啦,妈妈这才醒过来,说可可弹得真好听,妈妈刚刚有点累了,就眯了一会儿。
女孩发现妈妈的脸好像更苍白了,妈妈笑着,尽量让自己自然些,女孩拉着妈妈的手,说要妈妈弹一首给她听。
妈妈吃力地坐在凳子上,直起身,十指轻抚,飘来一阵静谧的琴声,女孩摸索记忆,好像以前自己睡觉时隐隐约约听过这个音乐,原来是妈妈在弹,她吵嚷着说自己也要学,妈妈便抱着她,拿着她的手指,带她弹了一遍。
女孩很聪慧,过了两遍就记了个大概,日头偏西,女孩兴奋了一中午,也渐渐困了,上下眼皮打起架来,小嘴一张一闭地睡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妈妈已经走了,她摇着头四处寻找妈妈,忽然感到颈前一凉,她伸手摸去,原来是个吊坠,系在她脖子上。
女孩对着残存的夕阳看去,是个双玫瑰型的吊坠,女孩挠挠头,她记得,妈妈之前一直把它挂在脖子上。
妈妈死了。
女孩知道这件事,是在一年后,这一年里,她再也没有见过妈妈,只是偶尔通过两回电话,不过在半年前,妈妈的电话就再也接不通了,女孩呜哇呜哇的嚷着要和妈妈讲话,外婆却说妈妈工作忙,有空会打回来的,女孩也就听信了。
她知道这件事,还是从男孩口里问出来的。
那是在学校的一个下午,第二天就是母亲节了,美术课上,老师让孩子们做个礼物,送给妈妈。
女孩细心地剪了纸花,想等妈妈回来时送给她,她正想去拿胶棒,却怎么也找不到,原来后桌那个高个子男生把她的胶棒抢了去。
女孩转过身要去拿回胶棒,可高个子男生死活不肯,女孩生气了,板起脸就去抢胶棒,高个子男生也玩心大起,举高着不给她。
女孩无意间把高个子男生的作品给踩折了,男生气急了,把胶棒摔在桌上,骂道,你连妈妈都没有,粘什么纸花,送什么礼物。
女孩争道,谁说我没有妈妈,我妈妈只是去好远的地方工作了,马上就能回来了,高个子男生哈哈大笑,说大家都知道,就你不知道,真是个傻瓜。
他还想再说,突然一拳打到他鼻子上,把他打出了鼻血,原来是住在家对门的男孩,男孩突然冲上去,给高个子男生一拳又一拳。
高个子男生被打懵了,但毕竟也不是吃素的,他推开男孩吼道:“干什么!
你有病是不是?”
男孩眼里充着血,低吼着让他别再说了,高个子男生指着男孩骂道,老子就说,你装什么装,你明明也知道,就是不告诉她......男孩二话没说上去和高个子男生扭打在一起,后来老师拉开二人,各自训了一顿。
女孩拿纸擦着男孩脸上的伤口,说你干嘛这么傻,去跟他打架,男孩说不想听他这么说女孩,女孩笑着说道我才不理他们呢,妈妈才没走,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男孩看了一眼女孩,难过的说,其实......其实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女孩的妈妈已经去世了,是白血病。
女孩浑身像被震了一下,她可以过滤任何人的话,但她永远相信男孩,她其实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些什么,只是自始至终不敢相信,就这样活在大家的谎言里。
女孩站起身,看着男孩,泪水哗啦哗啦就落了下来,她冲出教室,冲进家门,扑到外婆的怀里,撕心裂肺地吼道妈妈是不是死了,外婆沟壑纵横的脸一颤一颤的,她摸着女孩的头,嘴里不停念叨着苦命的娃,祖孙俩的泪交织在一起,哒哒的刷在地上。
但泪,也会有干的一天。
女孩的父亲几次三番要来看她,但都被外婆拿着扫帚打了出去。
祖孙俩靠着一点补助金和男方的抚养费过日,女孩爸爸不忍心,也没有把这里的房子要回,仍给女孩和外婆住,外婆后来也不撵女孩爸爸了,她说老婆子没几年可活了,死后女孩爸爸能要她定是最好的出路,她可不想自己死后让女孩去孤儿院那种鬼地方。
老婆子隐隐约约有了预感,在临走的前一天,她把女孩叫到床前,指着自己床边上那个破旧的木箱,说你妈妈留了好些盒磁带在这里面,交代我老婆子每年过生日都拿一盒出来给你听,你也听了三四盒了,还有几盒在箱子里边,钥匙藏在俺枕头底下,老婆子感觉这几天困得很,睡得一次比一次长,怕是下次睡就再也醒不来哩。
女孩抓着外婆的手,眼泪啪啦啪啦的,她说外婆你瞎说啥哩,您只是乏了,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老婆子摸着女孩的脸,说可可乖,以后要好好听你爸爸的话,坚强活下去。
老婆子摸起女孩脖子上的吊坠,吊坠只剩下一只单玫瑰,前两年女孩在玩耍时被恶狗追,不小心弄丢了另外一半。
老婆子摩挲了一会儿,说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好生戴着,女孩哭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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