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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面上却噙着妩媚的笑容。

手中的丝绢微微掩鼻，眸中绽放着妖娆的光芒，但是眼底的狠辣与杀意，却又是那样的明显。

柳雁优雅地坐在紫檀木椅上，她动了动身子，胸口白皙饱满的圆润若隐若现。

她娇笑着说道：“阿牛啊，当初我可是给了你不少银两啊，你可是拍了胸脯保证此事你定能办的漂漂亮亮，如今这般，我都没说你办事不力，你倒好，反而怪罪我的不是了……”

流连在宾客丛中的她，又岂是泛泛之辈！

“哼，柳妈妈，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这可是差点丢了性命的，这银子怎么说也得再给我点，不然……呵呵……”

阿牛并未看到柳雁丹凤眼下的毒辣，口中带了一丝威胁。

明摆着就是，你若是不给银子，我就要告诉众人就是你让我去诬陷上官府上的夫人，还有那府上的二小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庶女陷害嫡母，这可是极大的丑闻呐！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此话一出，更决定了他的命运。

如果说刚才听到阿牛是被人救出来的，柳雁心中的某个想法，才露出尖尖角。

那他的出言不逊，以及威胁，也是加速他死亡的根本原因。

但，左右逃不过一个死字。

柳雁心中一凛，美眸中迸发出一道冰冷锐利的光芒，似淬了毒般。

耳边传来的，仍旧是阿牛噼里啪啦混着市井粗俗不堪的话语。

她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上的丝绢，嫩白的青葱玉指在右手食指上戴着的泛着淡淡红光的宝石戒指上来回摩挲。

“嘿，柳妈妈，我可知道的，上官府中的那个二小姐，长得那是妩媚妖娆啊，怎么看都不像深闺中的小姐，倒像……倒像你们怡红院的呀，哈哈哈！”

说的不正是上官媚儿吗！

暗讽她不似官家小姐，更似青楼女子。

柳雁柳眉一蹙，唇边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她轻轻地按了一下宝石戒指。

暗器从戒指中飞射而出。

噗嗤。

那是什么东西刺入身体与里面的血肉摩擦的声音。

顿时，污秽的笑声嘎然而止。

砰。

阿牛眼似铜铃，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