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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软又湿,上下两张嘴都是。
他手指进得越来越深,施宜敏感地弓起了背。
两个人舌头纠缠着,施宜一点点吃他的手指,直到整根中指没入。
陆宇动着手腕,前后摇了摇,施宜立刻喘得厉害了些。
他又曲起手指扣挖,怀里的人开始发抖。
陆宇嘴巴松开她,两人离得极近,施宜整张脸都红扑扑的,眼睛也湿润了。
陆宇收回视线,垂下眼眸,手腕刚要提速。
“饶了我…”
颤着声音,又娇又柔。
这声可怜的求饶往陆宇心上狠狠撞了下,撞到他灵魂都跟着掀起涟漪,撞到他十年后还能想起这一声,可惜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没人能从他脸上看出任何变化。
幸好平时训练有素,此时施宜还能忍住不叫出声。
但是他频率太快,施宜忍得艰难,就一口咬住了他撑着墙的手臂。
而噗噗的淫靡水声空荡荡地回响在楼梯间。
头顶的声控灯终于灭掉。
但是氛围却更加暧昧了。
有清晰的开门声传入施宜耳朵,她真的紧张到不行,就怕她妈妈看她还不回来,然后来楼梯间找她。
施宜尖着耳朵听外面的脚步声,但是先清晰传入她耳朵里的却是“可以肏进去吗?”
施宜嘴巴松开他手臂,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他。
脚步声越来越近。
直到楼梯间的门被推开,声控灯又再次亮起,“奇怪,扔个垃圾,人去哪了?”
殊不知,人正在楼下,被肏到颤抖。
施宜头抵着墙壁,看鸡巴在她腿间进进出出。
他没有真的肏进去,只是鸡巴磨着外阴。
但也够她受的了。
他又再度贴上来和她接吻。
施宜脸上挂着泪,回应他。
吻了很久后,她微微睁眼,看月色顺着窗户潜入,笼在陆宇身上,淡淡的一层,好像一层薄薄的雪霜,就像家乡冬日的松柏。
她想,也许不怪他疯。
而是自己,只爱和疯子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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