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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愿意,但又能如何呢?”
文茹无谓的笑了笑,“刚进来时,我也是经过一番挣扎,甚至几次寻短以示反抗,后来有一位前辈劝我别跟命运过不去,就算自杀成功也不会有人为我掉一滴眼泪,而靠我拿到财物的男人还会更逍遥自在,与其如此何不好好的活下去,就当作是人生的另一种历练。”
“所以你就认了?”
“不然呢?你认为我该每天以泪洗面,期待对方有一天会回来赎我吗?”
文茹讽笑的吐出一缕白烟,随后抬手将烟雾挥散,“别傻了,当你被卖到这个地方之后,就会知道爱情是骗人的东西,根本没有什么‘至死不渝’;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看见文茹这么认命的态度,韩少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若今天换做是她,她是否也会和文茹一样看破,深信绝无至死不渝的感情?
不,不会的,至少毅文就不是那种卑鄙无耻的坏男人,在知道她背负的债务时也没被吓跑,所以她还是可以相信爱情的。
文茹看著她,“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我现在已经是这里的一员,却不排斥在这里工作,也不怕别人笑话我的身分,因为我知道自己并非为了物质享受才跳下这染缸;所以我看得起自己,也尊重自己的职业。”
韩少氛不苟同地皱起眉,“但是这里可是酒楼,就算你偿完了债务,以后……你要怎么找回正常的生活呢?”
文茹优雅的弹了弹烟灰,然后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右大腿叠在左大腿之上,表现出一副老大姊的模样开始说教,“咱们‘翠玉楼’虽然属于特种行业,不过格调可是比一般俱乐部还要高尚,没有水准、没有身分的客人我们是不收的,心情不好、身体不适本姑娘也是不坐台的,可别以为进入我们这一行就必须贬低自己的尊严,一个人受不受尊重并不是靠职业来衬托的,而是要自己尊重自己才会得到别人尊重,你懂吗?”
韩少氛被文茹的一席道理说得愣住了。
想不到在这种地方工作的女人,竟然也能说出这种大道理,若不是文茹本身的学养素质颇高,就是“翠玉楼”
的调教手段高竿。
短短几分钟的谈话,韩少氛对“翠玉楼”
有了另一种观点。
文茹倚靠著扶手,半斜的姿势将完美的身体曲线表露无遗,她仔细的打量韩少氛清丽的脸蛋,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容,“你很幸运,想不到朱老板人还没回来,就已经对你的潜力相当肯定;可以得到朱老板赏识的女孩通常都会成为‘翠玉楼’的当家花旦,从今天起,将是你人生的转捩点,相信往后你一定会感激今天的幸运。”
韩少氛哭笑不得的反讽道:“听起来好像我早就应该进入这行,以前辛苦工作的意义似乎都成了白费。”
文茹了解韩少氛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自己的说词,“也罢,反正以后你就会明白。”
“你们打算拿我怎么办?”
文茹耸了耸肩,“不知道。
若是照一般新进人员的规矩,都是先练酒量,然后学会诱惑男人,再开始了解接客的方法;不过你不同,因为你是朱老板特别指定的人选,所以什么都甭学,只要学会服从朱老板就可以了。”
“朱老板?”
韩少氛记得文茹方才就一直提到这个人,“这人是谁?”
“朱老板当然是这间酒楼的老板啰,不过你现在还见不到他,他已经消失好一阵子了,听陈哥说朱老板过些天就会回来,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本尊了。”
韩少氛不解的蹙著眉心,“为什么他要挑中我?他认识我吗?”
“这我更不知道,朱老板的性子冷酷,很少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人敢过问,他为什么选你要等他回来才知道,不过……也许你们有见过面,只是你不记得罢了。”
韩少氛不禁对于文茹口中的朱老板萌生好奇。
朱老板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什么他会独独钟情她这个无名小卒?她偏头想著,却怎么地想不通。
文茹看了墙上的古典挂钟一眼,发觉自己出场的时间差不多快到了,便站起身子,抚平微皱的裙面,“你就先待在这里吧,这个地方不会有其他人闯入,你可以放心的休息。”
韩少氛见她要离开,急忙追问:“那我要待到什么时候?”
文茹偏头想了一会儿,“大概就是待到朱老板回来啰!”
她说完后就准备转身离开。
“等一下。”
韩少氛连忙喊住了文茹。
文茹上身微微侧转的回头看她,疑惑的挑起柳眉,“还有什么事吗?”
韩少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我……我可以有一个要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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