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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沛狼狈地被推下阁楼,池文远也尾随其后,毫不犹豫地推开他的屋门。
好在杜沛已经习惯一直紧闭窗帘,但池文远已经不再在乎这些,他打开他的衣柜拖出一个空的行李箱,打开他的抽屉,把存折、户口本、证书等等相关一切都拿出来,往行李箱里塞。
虽然忙乱,但池文远像是已经演练过许多遍了,将所有有用的东西都给他装上了。
杜沛在他身后手足无措地站着,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没爸没妈,奶奶也过世了,孤零零一个人小小的小孩子。
但这次是因为他犯了错。
池文远是力大无穷的,轻轻松松地把他和两箱行李一起拎到了门外,关上了门。
赶走人之后,池文远仔仔细细地冲了个澡,但阁楼上仍旧血气冲天,再不处理,血就要渗进木地板里了。
这个熊孩子。
池文远头疼着,叫了家政阿姨来,向她再三担保家里没有发生凶杀,让她帮忙把血迹清理干净。
他能感觉到那孩子一直没走,一直蹲在楼底下,蹲蹲走走这样徘徊了一晚,等到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杜沛先是乘火车到了学校所在的城市,租了个小房子暂时落脚,又找了份临时的工作,在一个家具厂帮人送货。
忙到开学也没赚到多少钱,杜沛想以池文远的性格,可能生活上真的会很辛苦。
军训过后就开始上课,杜沛对校园生活及各种活动都兴致缺缺,仿佛这才不是真实的世界,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属于他的。
因为就算漂洗了地板,血的味道还是留了下来,久久都不能散去。
池文远不再回阁楼睡了,每天都睡在杜沛的床上。
这里也有满满的他的味道,与血的味道不同,那是一个年轻男孩的味道。
被抱得软塌塌瘪下去的大泰迪熊,碎成几块又仔细拼起来的汽车玩具,蔚蓝色的床单,低矮的枕头。
这让池文远总是想起那天他的热情,这孩子竟然是个闷声不响憋大招的类型,他还是低估他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渴求过了。
一天家里的门铃响了,池文远本不想去应,但圆圆对着门口吠个不停,池文远只好从被窝里爬出来去开了门。
远远地他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是杜沛寄来的快递。
签收的时候池文远脑补了许多血腥的画面,那孩子不是切了自己的耳朵寄过来吧?不然是手指?要不,难不成,最有可能的是,把他行凶的家伙切了寄来了吧?拿到洗手池打开来看,还好,只是泡在冰袋里的血包。
血包是医用的,有二百毫升的血。
附带着还有一封手写的信,拆开来扫一眼,所有的内容就已映入脑海,但池文远还是从头到尾慢慢读了一遍。
帝尊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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