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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三只脚其中的一个格外白嫩小巧,总是站不稳似的,踮着脚尖勉力支撑,时不时抖一抖,掺着一两声媚叫,后面两只宽大的脚倒是稳重如山。
围屏这一边,崔至臻的一条腿挂在李昀臂弯里,两只手按在绢绫上,浓密的乌发半湿,弯弯曲曲粘在后背,李昀的阳物毫不留情贯穿她幼嫩的小屄,像刚上岸化为人形的纯稚河妖被人类窥见美色,狠狠奸污。
李昀被这一幕迷了眼睛,掰过她的下巴吻上去。
无论唇舌之间如何缱绻旖旎,下头却肏得又快又猛,插得崔至臻脑袋发懵。
崔至臻一晚上泄了太多次,身体敏感到极致,一吻作罢,花穴发觉捅进深处的鸡巴又涨热了几分,知晓他是快射了,于是顺从地绞紧。
李昀抓着崔至臻乳肉的手指收缩,弄得她有些痛,不过这痛很快被快感淹没了。
龟头完全进入苞宫,至臻又疼又爽,得益于李昀日日夜夜调教,她毫无意识地讲出些淫词浪语:“阿昀……阿昀快要把至臻肏坏了……”
李昀正在射精的边缘,听到她的大胆发言,逗乐地笑了两声,倾下上身贴着她的后背,浓重的喘息更加清晰地灌入至臻耳朵,酥得她半边身子都麻了,灼热的吐气喷洒在她脸侧,他说:“小骚货。”
最后一下又重又狠,让崔至臻产生鸡巴要从她嘴里捅出来的错觉,喉咙噎了噎,李昀内射在她的小肉壶里。
李昀小幅度地抽插延续射精快感,大手覆盖她按在围屏上的小手,握住,纱面留下水印,烛光从他们背后透过来,绢绫映出交迭的身影。
李昀嗓音喑哑:“至臻喜不喜欢这里?”
他带着崔至臻的手划过纱面的小桥流水,这是江南东道,先帝几乎每隔两年都要私访江南,李昀倒是很少去过。
李昀和崔至臻脸贴着脸,挨得极近,呼吸都交融在一起,他继续说道:“我少时随先帝游过几回,风景很美,气候温暖湿润,冬日也不会如京都这般寒冷刺骨,你四季交替时总犯咳疾,若是能长久地住在那里,老毛病兴许很快就好。”
崔至臻听到这话,内心稍有不安,偏头亲他的下颌,小声回道:“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话还没说完,至臻“呀”
了一声。
李昀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发现角落里瞪大眼睛好奇的花花,好整以暇地观察着他们,仿佛在笑眯眯地说:“干嘛呢?”
李昀:……
“小畜生,什么地方都敢闯。”
“哎呀,你别骂它,”
至臻抽出手捂他的嘴,像当时在承德门外捂花花的耳朵,“我们快进去吧,让花花看见多不好。”
李昀边笑边说“它懂什么,慈宁宫那只波斯也是母的……”
,说完抱起崔至臻往华清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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