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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安明轩,安明轩和云霆对上了,态度也很坚决:“这是民事纠纷,归我们警局管。
这位长官,请您不要越了界。
您若是要插手此事,还请拿来上级领导的批文。”
在华夏国,最讲究的就是这个东西。
军方和警方虽然都是当兵的,但各司其职,除非上级领导安排的合作,其他时候并不能随便越界行事。
就算云霆属于特种部队编制,有时会参与重案、反恐方面的协助,但仅限于相关专案,并没有当街拿人的权利。
在云霆冲去洗手间的时候,孙晓梅就聪明地选择了报警。
现在的问题是,云霆没有抓人的资格,而警方若想抓人,又没有受害者的证据。
“警察同志,既然你们一时找不到他口中的受害人,我想先带我哥哥去看医生。”
孙晓梅哭得凄凄惨惨,还继续实行她的磕头大法,跪在安明轩面前不停磕头,额头上血肉模糊。
在现代社会,已经不怎么流行跪礼,更不流行磕头,大家都是要脸的,谁闲的没事干就给人下跪磕头?
像孙晓梅又是下跪,又是磕头到出血的,也算是比较难得一见的场景,也难怪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孙晓梅这招也确实招了不少同情,尤其是老人们,看着这么个淳朴的乡村姑娘为难成这样,总觉得是警察欺负人。
“我可以作证。”
林木木还披着云霆的军外套,一步步走进人群,走到那躺着的男人身边:
“我就是在洗手间被袭击的人,我是燕大的学生,也是孙晓梅的同学。
原来他是你哥哥,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哥哥,让他要装成女保洁,到女厕所来杀我?我刚才受伤,送去包扎了。
医生说我这条胳膊,说不定就废了。”
装可怜?谁不会呢?
林木木说着就把外套掀开,露出她包得可怕的是左臂,一层有一层厚厚的纱布,外面还染着点血渍。
乍一看,就像是包不住的胳膊又流血了。
其实那血,是之前云霆的手受伤,林木木给他包扎的时候沾上的。
现在反倒可以装下可怜。
毕竟华夏国是民意自主的国家,若是孙晓梅一直装可怜,云霆还强势地带人走,难免会遇到些麻烦。
若非说坏事,都是安明轩来坏事。
他来了第一件事不是抓人,而是跟云霆杠上,两边谁都不肯让对方把人带走,才导致孙晓梅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演苦情戏。
现在这个局面两人都很为难了,不带走犯人?不可能!
可这么强行带走,这个叽叽喳喳的孙晓梅,又是个麻烦。
原本安明轩也问了云霆可否把受伤的人叫回来,结果云霆态度强硬地拒绝了。
现在林木木自己回来,又利用她女学生的弱势群体装了一下可怜,还干脆顺着孙晓梅的意思把水搅浑了。
林木木居然就这么冲向孙晓梅,口中嚷嚷着:“孙晓梅,去宾馆捉你丑事的人是安晓琴又不是我,我们已经很仁慈地没把你的事在学校里宣传,你为什么还要找人来刺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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