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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没有地面上那样方便,但也有简便的淋浴间。
殷松照顾着姜妤遥穿的是露肤面大的裙子,没怎么在她的身上留痕,但毕竟是做爱,难免有些顾及不到的——譬如锁骨上就留下了个印子。
连腰上也是,殷松只记得他除了把姜妤遥抬到自己身上,几乎没用过什么力。
果然还是她太娇嫩了。
这么能那么柔软?
殷松擦过姜妤遥的腿间,被隐秘之处流出来的白精弄得又有勃起的趋势。
嫩粉色的花穴在承受了性爱之后变成了更漂亮、更艳丽的红色。
很乖很乖。
殷松自认为并无处女情结这种东西——甚至连性癖都不明确,今天却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
不只是在生理上,还有心理上,梦里具象化的欲望在现实里得到实现的快乐,还有姜妤遥对他予取予求,完全属于他的包容,也让他有种无比的满足。
姜妤遥完全属于他。
占有欲作祟。
姜妤遥因为累睡着时蹙眉在他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却看得他心热下面硬。
他确实对姜妤遥例外很多。
毕竟春梦的主角都是她。
回到外面的座位,殷松发现陈娇彤还没回来。
后面两排是殷周他们,她拉着林柴禾聊天,中间还隔了一个臭着脸的管云折。
殷松简直被笑到,他刚扬起嘴角,就收到对方一个警告的眼神。
殷松不想被管云折记仇,便收敛了转身坐进椅子看电视。
《霍乱时期的爱情》已经切到了《飘》,经典电影,男帅女靓,是很养眼的搭配。
电影也没放多久,陈娇彤就回来了,一眼看见空着的位置,问:“妤遥呢?”
殷松没听见,他戴着耳机。
陈娇彤有点莫名其妙的急,便直接给他摘下了:“阿松,妤遥人呢?”
殷松歪着脑袋想了想:“她去睡觉了。”
陈娇彤坐下:“去睡觉了?”
她侧过头,离殷松更近了,“诶,你头发怎么湿了?”
殷松没注意,伸手一摸,确实湿了,可能是给姜妤遥清理的时候不小心打湿的。
但这个原因肯定不能告诉陈娇彤,他只是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哦,可能是洗脸时不小心打湿的。”
见着陈娇彤想往发尾看,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些,对方没看见也不深究,只是皱眉:“但这也湿得太多了。
你要不要拿毛巾擦擦,或者去吹一下?”
她是好意的关心。
但是殷松显然不想领这个情,只是语气温和道:“没必要,过会儿自动干了。”
他态度强硬,陈娇彤也不想惹他烦,便转移话题:“妤遥在哪间房?我去看看她,怕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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