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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喜欢拿特定的日期作为代号,这是行业里都知道的事。
男人手下动作不减,一下一下拍打着少年的臀,声音不小,在空旷屋子里回荡。
廖白又羞又疼,眼睛里闪着水光。
他低低抽气,忍着疼痛回答,“……是我认出你的日子。”
袁姚总算停下来,欣赏着裤子半褪的少年,粉红的臀肉因为秋日的风在阳台上颤抖。
他伸手轻轻抚慰,在廖白后颈上轻咬,“那天是我第一次吻你,你怎么认出我的?”
廖白闭着眼睛,不想去回忆那天发生的事。
他被徐远风压制下了药,像是个奴隶一样跪在泳池边听着叫价声。
袁姚暂时放过他,拉起了廖白的内裤,吻他额头,“我去给你调杯酒。”
袁姚家里藏酒不少,比起永夜的酒吧,他私藏的酒更加醇厚。
廖白不敢伸手去碰臀肉,只觉得火辣的疼,索性脱了裤子,只穿着衬衫和灰色内裤就往吧台走。
男人调酒的姿势很好看,倒入高脚杯的液体分了层,一半透明一半蓝色,被推到廖白跟前。
“是因为这杯酒吗?”
男人的眼睛墨黑,廖白含着一口酒去吻他,酒液从少年唇角往下流,淌过锁骨,将白衬衫弄湿一片。
“是。”
一年前他作为中央特警队支队队长,外派到国际刑警执行任务。
接到线人的消息,突击了俄罗斯摩尔曼斯克港口的酒吧。
不想黑崖太子爷比他们动作还要快,早在几分钟之前离开了港口,只在酒吧柜台上留了一杯鸡尾酒,上贴了便签,写着漂亮的俄文,“致敬正义而愚蠢的警官先生。”
替他传话的酒保朝着一队刑警鞠躬,“这是太子爷亲自调的酒,还请各位警官赏个脸喝一口。”
这话实在太过嚣张了些,军火毒枭调出来的酒,哪有人敢喝。
廖白刚过二十,年纪轻,带着点不畏生死的胆量,接过酒保手里的酒一口喝下。
寒风凛冽的北欧,他只记得伏特加浓郁刺人的味道,以及在舌尖徘徊的黑加仑香。
“原来我们这么早就见过。
要是你再早来五分钟,我还能给廖警官一个吻。”
他松了少年难得主动上前的亲吻,将嘴里的酒喝下。
“摩尔曼斯克的酒吧午夜喜欢跳舞,如果我端一杯酒,不知廖警官愿不愿意共舞一曲?”
男人当然不是说的跳舞,他的眼睛里弥漫上深深浅浅的情欲,廖白站起身,勾住袁姚的脖子,然后被男人抱住,抵在门上。
男人还没解开裤子,廖白就喊疼,讨好地亲了亲袁姚的侧脸,“……太疼了,你有没有……催情的吸剂?”
小警察心气高,平时给自己折腾狠了才眉眼颤着流几颗金豆子,连哭腔都很少从嘴角漏出来。
袁姚有些意外,“几个月了,还疼?”
“每次……每次进去的时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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