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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强催内力,会自毁丹田。
如今内力还在你体内,总有破解之法,你莫自毁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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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轻嗣怔了片刻,僵硬地点头:&ldo;我知道了。
&rdo;
郝肆奕叹息:&ldo;眼下怎办?趁他们没回来之前快点离开?&rdo;
郝伍少忍不住道:&ldo;离开?难不成走回头路?要回扬州只有那一条路可走,可他们也是往那个方向去的。
&rdo;他已离家太久,心心念念只想快些回到扬州,偏偏天不遂人愿。
韩轻嗣两道入鬓长眉挤出一个川字,微微启唇,却说不出话来。
哼,犬彘之辈,要杀他们易如反掌?这句话在喉间徘徊数遍,却迟迟出不了口。
江颜逸好一手高招,不伤他性命,却将他的中气毫不留情地摧毁,如扯断一串珠链,珠子虽一粒不曾少去,然而落落洒洒一地,却难以一颗一颗拾回来。
然而胸中逞强般憋着一口气,令他指节斑白地握住青雪剑:&ldo;不,瓮中捉鳖。
&rdo;
郝肆奕蹙眉又松开,隔墙指了指对过的厢房:&ldo;那人怎么办?&rdo;
不等韩轻嗣出声,郝伍少连忙道:&ldo;秦颐也会武功,让他帮忙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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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轻嗣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郝肆奕淡淡颌首:&ldo;我武功虽不好,却也帮的上忙。
若他们所图当真是郝伍少,我自有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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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戌时,月明星稀,窗外寒蛩鸣声不止,好似宫商凄迷之音,绕梁不绝。
客栈外一群黑衣蒙面之人蹀躞而近,细琐的声音被蛩鸣声掩盖,悄然不觉。
为首之人临近阶下,未曾注意脚下,竟是踏死一只哀鸣不绝的蝼蛄。
虫身崩裂发出兹啦声,好似两片枯叶摩挲,渺茫如沧海一粟,就连肇事者本人也不曾在意。
然而宫商之曲少了一个和鸣,到底有些变奏。
十数人鱼贯而入,悄然摸上楼梯,来到一间屋外。
为首之人一个手势示下,身旁人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ldo;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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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那人踏入房中的同一时刻,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如破瓜一般刺穿他的心口,霎时间粘腻而温热的液体溅了身后人一脸。
黑暗中看不清液体的颜色,为首之人抹了把脸,知晓对方早已有准备,面皮一紧,低吼道:&ldo;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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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正是张豢。
韩轻嗣与秦颐一人守着门一边,如削菜一般进来一个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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