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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花娘开了后院的门,揉了揉双眼,吃惊地叫道:“耿少求?你来这里做什么?今日你不是说有事不能来帮忙了吗?天哪,你一身的酒味,到底喝了多少酒?”
她捏了捏鼻子,看着嫌弃,动作上却毫不马虎,半扶起少年,连拉带扯的弄到了磨豆子的石磨边上坐下。
豆花娘自小混迹于市井之流,从小就要扛把子磨豆花,力气自是不用多说,亏得是这样,才搞得定一个醉汉,她扶着的时候,心里还嘀咕着杂七杂八的事:耿少求看着瘦,怎么这么重?
他醉的半倚着那棵梨树,脸上泛着微醺的红晕,眼睛亮亮地看着豆花娘,轻轻地唤她:“豆花娘……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想问你。”
声音醇厚柔和,最近他进入了变声期,嗓音还带着微微的沙哑。
豆花娘也紧张了起来,立刻肃了面容,内心七上八下地:“但问无妨。”
“你……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呢?”
耿少求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向她。
豆花娘泄了气:“什么嘛,还以为你要问什么”
,她摆了摆手,又说:“我爹娘死的早,没给我取过什么正经名字,我出生那年,村口的梨花开得很好,就干脆叫我梨花了,随姓殷,哎,你纠结这个做什么,现在除了家里人,没人叫我这个名字的。”
“我,我能这么叫你吗?”
他太醉了,抬头一看,头顶的梨树竟然开满了无数白色的小花,微风一吹,颤巍巍地,争相跳下树来,就像落了雪。
也不管豆花娘同不同意,他已经念叨:“殷梨花,梨花,梨花,真好听…”
殷梨花脸红了,这么叫她的名字,谁受得了?听了叫人坐立难安,她佯装凶道:“别叫了!”
实则内心甜蜜的紧,巴不得他多叫几声。
“梨花,你知道为什么我前几年老混在姬院吗?”
少年的嗓音在殷梨花的头顶响起,带了无奈的惆怅。
她摇了摇头,京城人怎么传南闵侯世子有多不好,她一概不听,不问,不管,因为她一直都相信他,这么一个至今不敢和心上人说过一句话的人,能做出多坏的事呢?
“在家里,祖母是最宠我的,大家都说是她把我喂得这么胖,但其实她是个很严厉的人,绝不容许我做一点败坏道德礼仪的事,她只不过是心疼我体弱多病,总忍不住把私库里藏的那些宝贝,那些人参鹿茸都放到我碗里,盼着我好一些。
我病还没好,她就去世了。
她去世后,就没人理我了,大家叫我世子殿下,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爹只顾着在后院和美人嬉戏,我娘热衷在贵妇圈子钻营,成日逛街买首饰衣裳去赴宴。”
“我想试试,是不是做了坏事,他们就会看见我,就会和我多说话呢,就像,小时候祖母知道我做错事情,一定把我提溜到祖父的牌位前狠狠地数落我两个时辰,再陪我跪着。”
“没有人来理我,父亲甚至夸我扬了家里的门楣,有我这么一个爱逛姬院声色犬马的好孩子,他在小妾面前头抬得更高了,甚至给我送了好些银两,嘱咐我,在外呆的多晚都行。
我流连姬院,是因为,只有姬院的姐姐们才把我当成一个人看,也只有她们会心疼我。”
“我一点也不想当世子,我是耿少求,祖父为我取的名字,年少有求。
但我愧对了祖父和祖母的殷殷期望,如果,如果不是遇见你的话,我甚至还是会浑浑噩噩地活下去,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出什么样子。”
“你知道吗?梨花,我只有在你的店里,才觉得自己是个人,是有求必应,不负所托的耿少求。”
说完,他头一偏,似乎是放下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竟然睡着了。
殷梨花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反正第二日他就忘记了。
“耿少求,我也一样啊,只有在你面前,我可以安心地当殷梨花,不用想着铺子明天要开张,能赚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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