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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锁定犯人,是因为当初的现场并没有发现‘残秽’——也就是咒力的残留痕迹。
直毗人下意识地认定了普通人无法伤害到拥有咒力的直哉,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咒术师或咒灵,所以他直接从搜查残秽入手。
在接连数次的碰壁之后,他也隐约察觉到了调查方向有误,但此时事情已经过去了太久,加上新年祭祀即将到来,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从头调查事情的真相,于是只好将此事放下,专心对付来势汹汹的禅院扇。
直到此时此刻,禅院甚尔这个人巧合地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提醒了直毗人一个从最初就被他忽略的可能性——
——天与咒缚。
假如甚尔真的是禅院家前所未有的天与咒缚体质的话,那么一切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为什么现场没能发现任何残秽?答案就是因为凶手不能使用咒力,但也并非纯粹的普通人!
近侍报告说甚尔可以光靠□□的力量就可以追赶上用咒力强化过速度的成年人,而刚刚在庭院中他也毫不含糊地一拳击倒了一名躯具留队的精英……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禅院甚尔,就是一个在禅院家隐藏了十五年的天与咒缚!
在想通这一切之后,直毗人感觉缠绕在身边长达半年的迷雾总算散开,他心思豁达,思路清晰。
短短几个来回的试探,他就看出了甚尔并没有像他父亲那样的野心。
甚尔的父亲很早就透露了要支持禅院扇做下一代家主,理由似乎是因为不认可直毗人的术式,觉得他并非继承了禅院家术法的人。
对于这个理由,直毗人表示嗤之以鼻。
不就是觉得他有些想法过于激进,会影响到自身利益吗?扯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真是和他那个弟弟一样上不得台面。
至于甚尔,这个半大的少年和他父亲完全不同,他甚至称得上是莽撞。
在明知道直哉已经醒来的情况下,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暴露自己的实力,难道他就不怕被自己追责?
……不对,直毗人忽然眼神一凝。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猜测,虽然理智告诉他这种猜测很离谱,但直觉上他就是认定了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他捋着胡子,沉吟半晌后问道“昨晚救了直哉的,也是你?”
“……”
甚尔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不知道直毗人是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的,而他的推测该死的精准!
直毗人看出了他已经放弃抵抗,呵呵一笑,“直哉那小子实力如何,我心里有数。
他不可能单枪匹马祓除一匹二级咒灵,肯定是有人横插一手救了他。
而你都到了这个关头还不承认是你推他下水,想必是昨晚见过直哉,知道他现在已经失忆了。”
所以才有恃无恐,睁着眼睛在他面前说瞎话。
甚尔“……”
这人是老狐狸成精了吗?
直毗人笑的很得意,“我说的对吗?”
甚尔自暴自弃地偏开了脸,“你心里都有定论了,还问我干什么?!”
“那就是猜对了。”
直毗人笑呵呵地把手中的书合上,放回身侧的书架上。
他的态度虽然还很平静,甚至称得上是和善,但甚尔已经无法再用原来的心境看待直毗人了。
在他眼里,这个不怎么亲近的叔父俨然已经变成了高深莫测的化身,是他最不想打交道的那种老狐狸!
所有需要隐瞒的事情都被一个照面间看穿,甚尔现在已经完全放弃了伪装,破罐子破摔地给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很没礼数地坐着对直毗人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直毗人并没有被冒犯到,而是饶有兴致地反问他“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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