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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野气定神闲地走到那女子身侧,居高临下地鄙夷着她,那女子被刘野周身气场吓到不敢出声。
“在俺家地里,她祸害了好大一片了,俺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全被她霍霍了,刘亭长,你可要为老妇做主哦”
王大娘说完就抬手哭了起来,嘴里不停念着“俺的玉米哦.....全给人糟蹋了,这可怎么活哦.....”
“证据也没带着,这可怎么立案。”
张头在外和王大娘吵了一架心里自然不舒服,又悄悄揣测刘野的心思,这刘亭长今日是个什么意思,要拿她们开刀?想完又瞧了瞧还没捆着剧烈挣扎的血人。
有了计较。
“刘亭长,你带人去俺地里瞧啊,好好的玉米全给俺霍霍了。”
王大娘还在不依不饶央求刘野做主,张头也不惯她,“去去去,去个屁,感情泗水亭都是你养着的,有事没事给你家看地啊。
你要告人证据都没带就跑到都亭撒泼,是我们亭长心好,要换了我,早两棍子把你们给打出去......”
“吓!”
王大娘一听要打棍子,心下又惊又怕连忙表示,“我不告了,刘亭长我不告了,我....我这就走.....”
“想走?大清早来都亭吵吵个没完,闹一顿就想走?”
张头抄起那年轻女人眼看就要打下去。
“老张住手。”
刘野冷眼瞧着这场闹剧。
百无聊赖地表示,该收场了,周逗逗的打可不能白挨。
“王大娘一把年纪了,老张你吓他们做什么。
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我们可是人民公仆,要时时刻刻为泗水亭的人民服务。”
张头对着王大娘她们冷哼,站在刘野身边。
每当刘野嘴巴里说出些她听不懂的道理的时候,就是要宰人了。
王大娘一行人还以为峰回路转,刘野要帮她们说话,整个人硬气起来坐直了身体。
“哎,王大娘啊。
这件事你都把我绕糊涂了,你先说她偷猪,又说她掰你家玉米。
她到底干了什么吗?”
那老妪原本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讪讪地:“刘亭长,是我说错了话,不是偷猪,就是掰我家玉米。”
她心里紧张,想说得严重点讹人一笔的,谁知道这个刘野料事如神几句话就让她败下阵来。
她有点后悔,自己就该老老老实实说的,攀诬人倒叫自己说不清了。
“哦,诬告啊!”
刘野冷眉,接着问道:“老张我读书少,庆律上关于诬告怎么说?”
“回亭长,也不怎么样,就是按照《庆律》规定,故意捏造事实罪名,诬告他人,即构成诬告罪。
诬告罪实行反坐原则,即以被诬告人所应受的处罚,反过来制裁诬告者,王大娘说这个人偷猪,当处以砍手之刑。”
张头贱兮兮地拉着那个年轻女人手:“小妹,你不要怕,我的刀快,一下去你还不知道痛,手啊,就没了哦。
你放心,亭里常备着烙铁了,烧得通红的在伤处挨一下,这血也止住了。”
那女人被吓得面容失色,眼泪鼻涕全甩了出来,抱着王大娘哭喊:“娘啊,不告了,咱不告了,我不要砍手,我不要啊……”
她抽抽搭搭地,竟是哭死过去了。
“刘亭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是偷猪,也没人掰我家玉米,我不告了,你喊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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