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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有游戏,或者老师讲故事,或者大家唱一支歌,或者大家猜谜语。
然后吃东西。
我不馋,但我从未拒绝吃东西。
有时是两颗杨梅,有时是一颗水果糖,或是一只芭蕉,比香蕉大,比大蕉小,叫〃 西贡蕉〃 ,不知跟西贡有什么关系。
有时是一只杨桃或者番石榴,最好是荔枝,这是我们这里盛产的佳果。
大量的夜晚是吃木瓜,金红色,肉甜而厚,核像黑色的玛瑙,木瓜树树形奇异,是亚热带真正美丽的果树。
切成一瓣一瓣,按顺序依次去拿。
然后排队去洗手,排队去尿尿。
每个人双手搭在别人的双肩上,就成了火车,嘴里呜呜地叫着行进。
火车从洗脸架开到厕所,再开到寝室,寝室门口一边站着一个老师,给每个人摸额头,发烧的事是经常发生的。
鱼贯而入,悄无声息,脱鞋,躺在床上,阿姨扬手一拨,蚊帐落下,床就是有屋顶有门的小屋子,谁也不会来。
灯一黑,墙就变得厚厚的,谁都看不见了。
放心地把自己变成水,把手变成鱼,鱼在滑动,鸟在飞,只要不发出声,脚步就不会来。
这种做法一直延续下来,直到如今。
在漫长的日子中,蚊帐是同谋,只有蚊帐才能把人彻底隔开,才安全。
喜欢镜子,喜欢看隐秘的地方。
亚热带,漫长的夏天,在单独的洗澡间冲凉,长久地看自己,并且抚摸。
玩过一种跟性有关的游戏。
书上说,男孩与女孩模仿性交是一种游戏,大人不必惊慌,因为生理构造没发育成熟,这种性交不会实现。
同性间的游戏发生在我与莉莉之间,我六岁,莉莉七岁。
莉莉是我的邻居,她的母亲是北京人。
做这件事是因为阁楼上的模型、挂图和生孩子。
母亲们宣传计划生育,肉色的人体模型堆积在阁楼上,塑料或石膏做成的男女生殖器模型,新奇,神秘,杂乱无章。
在无聊的下午,偷偷走到阁楼上,生殖器们被剖开了断面,露出血的颜色,有些狰狞,更多的是肉色,用手按,有些是软的,有些是硬的。
有响声会吓出一身汗。
没有响声,大着胆使劲看。
空无一人。
大人下乡了,开始时莉莉还没搬来。
一个小女孩,站在一堆乱七八糟的生殖器模型中,这是一幅多么奇怪的风景。
在全世界,除了多米,还有谁拥有这样的童年呢!
回想我的童年时光,阁楼上的生殖器模型如同肉色的花朵在幽暗的地板上开放,孩子蹲在地上,长久地冲它们瞪着眼睛,这是我常常看到的情形。
看人生孩子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情。
妇产科的平房,产房垂挂着深蓝色的布窗帘,窗台很高,要爬上去才能看清里面,我没有爬过,踮起脚尖也不行,站在稍远处,使劲往上跳跃,身体上升,眼睛对着窗子还是看不见,必须在跃起的同时,有风将窗帘吹开。
从来没有这样的巧事。
另有一只窗,正对着产床,但需要绕到屋后,穿过勒鲁(一种叶子带刺的植物)围成的篱笆,踩着一地玻璃碴,还会被大人发现,充满危险和曲折,还要正好碰上有人生孩子才能看到。
终于有一次,二万五千里长征,到达了那个窗口,窗帘没有被拉上,一个女人正在产床上躺着,两腿叉开,像阁楼上的模型一样的阴部活生生地长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没有遮挡,最大限度地张开,那一眼真是恐怖无比,就像有一幅古怪的画,已经看熟了它在墙上不动的样子,有一天它忽然活动起来,一欠身就从画上走了下来,吓得人魂飞魄散。
在那个危险的窗口,我手脚一软跌了下去,再重新爬上的时候窗帘已经关上,看不见了。
听见说话的声音,铁器相撞的叮叮声,和水的声音。
终于没有看见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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