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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未觉,在书桌前坐下,翻开报表,一只手擎了支烟,旁边的落地灯衬得他眉骨深邃冷淡。
女人又不扫地了,改拿一块布,软着腰伏在桌面,左擦擦右擦擦。
樱桃木的桌面光可鉴人,她也擦得十分真情实感,照顾到每个角落,若有似无的香风从男人鼻尖擦过。
聚精会神看报表的男人眼皮轻撩,“你挡光线了。”
女人在面纱之下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双膝在柔软的地毯上跪下……开始擦书桌的四脚。
沈时晔眼风向下一扫,终于受不了地捏了捏眉心。
她完全不知道,垂顺的杏色袍子搭在两侧将她腰臀曲线勾勒得多荒唐。
简直……伤风败俗
“站起来。”
他命令。
她多跪不了不是公务必须,他是从来不踏足开罗的。
这不是一种修辞,而是他真的罹患此病,创伤后应激综合征,p-t-s-d。
曾经,尼罗河两岸是金色的流沙,是史诗里玫瑰色的红海,是他独处、修行的心腹之地。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记忆变成了一只蛰伏在暗处的毒虫,时不时地在梦境里蜇人。
“医生除了要求我暂停工作,还会什么?”
沈时晔卷起图纸交由助理带走,眉心蹙着问,“刚才,有没有电话进来?”
“夫人问过一次,知你在应酬就没叫打扰。
至于别人——”
潘师良莞尔一笑,“人家是大科学家,日程说不定比你更满。”
沈时晔听了也当没”
他轻笑一声,手掌深深插进她盈密的发丝里,微微用劲地拽住。
顾影被迫仰头,承受他更深的侵犯。
舌根被吮得发麻,细嫩的喉间不断咽动,浑身都发软了,只靠两条手臂紧紧环住男人的肩膀,几乎是依附他有力揽着腰,才不至于深陷进床垫里面。
接完这个长得断气的吻,沈时晔也没有离开顾影水光淋漓的唇瓣,一边研磨着一边气息深沉炽热地逼问她,“还怕我女朋友吗?”
顾影早被吻出泪花,委屈吸了吸鼻子,“怕,我又没有名分。”
“那就换个女朋友。”
顾影一噎,“你出轨啊。”
沈时晔换了个姿势,用另一条手臂给她枕着,笑得隐晦而混蛋,“不一定,要是我女朋友愿意从伦敦飞过来挽留我,那我也可以再考虑考虑。”
顾影被他一口一个“我女朋友”
哄住了,眼睛里的笑意一点也藏不住。
她用双手挡住脸,舌尖嘟嘟囔囔,“我已经飞过来了。”
“从伦敦飞到埃及只要一秒钟吗?”
他用想生意的劲头来思考这个问题,得出结论,“原来我女朋友是仙女。”
顾影脸红得厉害,羞耻得声音也不能全怪老板,退九十九步说,她长得这么漂亮难道就没有错吗?!
ea哪敢再说话,木着不上床”
那笔糊涂账还没和她清算,压她在怀里,顺着颈侧更加变本加厉地含下去,“……没到你哭的时候呢。”
顾影不知道一条普通的罩袍原来也可以当玩具。
纱的质地轻薄,但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人的皮肤,当手指隔着罩纱在身体上游走捻弄时,所有的触觉便会无限地放大,像被一根粗粝的麻绳鞭笞身体。
顾影以极大的意志力忍耐了一会儿,因为没有经验,还是忍不住要哭。
生理性的眼泪流得不受控制,身体哪儿哪儿也不受控制,两条长腿无意识地夹了夹,立刻被他轻拍了一下腿侧,浓浓的惩罚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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