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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七偏还是不紧不慢道:“你说,爱他至深的乐安,是要选择求朕救驸马,还是大义灭亲。”
乐安求阮七,自是得放弃她那长公主的权利。
权势与爱人只得其一,无论选择何处都能让乐安痛彻心扉,生不如死。
贺元满意起来,“都说我歹毒,可乐安才是顶坏的人。”
阮七定定看她,问道:“你说,乐安要选谁呢。”
贺元想了想,“驸马吧。”
阮七亲她一口:“你这个傻子。”
贺元睁大眼,“她既然爱他,岂会不救,何况还有韵儿。”
说此,贺元沉默了,想着乖巧羞涩的韵儿,倒升起几番不忍来。
又想乐安的所作所为,她咬了咬唇:“她活该,她若是求你,可别忘撤了她的封号。”
封号就如针刺入了贺元的心口,怎么也无法忘怀。
她没有的,凭什么乐安有,贺元难受起来。
阮七突然道:“表姐,你是有封号的。”
这一声出口,贺元惊起,质疑看着阮七,“怎么会,舅舅可是。”
阮七笑:“你再这般好好对我几日,我就告诉你,你的封号。”
贺元变了脸,她不满看着阮七:“先前说好了,只此一次,你怎么贪得无厌,再说,我要的可是舅舅给的封号,而不是你给!”
阮七当即缠着她撒娇,“你用了就不要我,哪有这样的好事。”
贺元懒得理睬。
他才又说:“那封号圣旨上,是父皇的印记。”
“既是有旨,为何不赐予我,在哪,我要看。”
贺元急不可耐。
阮七抱着她,“我说了,你再疼疼我。”
贺元羞怒不行,一巴掌打他,“就晓得你是诓人。”
侧头就闭眼装睡,谁想倒是真的睡着。
醒时,阮七正在旁睁着眼看她。
登基三年,阮七头回赖掉了早朝,他自己作懒作怪,还要怨是贺元缠人,他说完就掀起被褥不管不顾就要了贺元一回。
闹过好阵。
刘安才轻悄悄进了殿,他犹豫着,最终还是问出声,“圣上,可要拿了药来。”
阮七这些年后宫幸妃,多是一碗避子汤下去。
何况如今贺元,两人这不明不白的厮混。
阮七听此,顿了顿,他摇头。
贺元听到了,她以为阮七是要拿药,急得不行,“我可不喝,我,我得要个孩子。”
她的心思早在他们意乱情迷时就起了。
贺元才不去想,要与阮七今后是个什么关系,无非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
可她当真想有孕,无论,父亲是谁。
难道不能独个儿带大不成!
她急躁不已,“你要敢给我喂,今后就别想了。”
阮七哭笑不得,劝她:“我这是让刘安滚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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