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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芽没有回答季时越的问题,因为他不知道。
但明显,男人也不在意他知不知道。
对方又带着自己的手动了起来,雪芽的注意力却开小差转移到了季时越包裹着自己的手上。
很大的一只手。
和雪芽自己的手完全是两种类型,对方因为里面还包着他的手,因此手背和指根就屈弓起来,促使隐在皮肤下的青筋越发明显,蜿蜒着蔓开。
雪芽看着,无端的就能想出这只手用力时血管凸起的模样。
“会念吗?”
等到温热的吐息扑在耳边,雪芽这才猛地回神,看向说话的人。
“念、念什么?”
雪芽结巴道。
“看我干什么,”
季时越笑了声道,“我脸上有字吗?”
他敲了下桌面:“看卷子。”
雪芽:“……”
可恶啊。
又闹了个红脸,雪芽生气极了的低下头看向季时越指的地方,心想着一定要好好展现自己的实力,震惊他——
“……”
顶着脸侧灼热的视线,雪芽磕磕绊绊的编了一个诡异的发音,然后在季时越又往下指了几个单词后,雪芽念了一两个就又不肯说话了。
“……不、不会了。”
编到后面,雪芽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只能很小声的坦白。
“嗯。”
季时越说,“没一个对的。”
雪芽听地想直接站起来走人了。
“怎么不叫了”
话锋突然的一转,雪芽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动作温和的拉起来,视线也倏地一提,直到腰间传来熟悉的掐感,雪芽才回过神。
啪。
还残留着温度的笔滚动至桌沿掉下,但已经没有人去在意它。
这一次比上一次好得多,雪芽再被人抱在桌面上时已经不会那么慌乱,还有空分神去想自己的卷子有没有被坐皱,裙子有没有跑上去……
甚至还会很乖的问季时越:“叫什么啊?”
圆润字母,在其手下竟也能有流畅的锋利感。
雪芽没有回答季时越的问题,因为他不知道。
但明显,男人也不在意他知不知道。
对方又带着自己的手动了起来,雪芽的注意力却开小差转移到了季时越包裹着自己的手上。
很大的一只手。
和雪芽自己的手完全是两种类型,对方因为里面还包着他的手,因此手背和指根就屈弓起来,促使隐在皮肤下的青筋越发明显,蜿蜒着蔓开。
雪芽看着,无端的就能想出这只手用力时血管凸起的模样。
“会念吗?”
等到温热的吐息扑在耳边,雪芽这才猛地回神,看向说话的人。
“念、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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