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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惧世家皇室,只敢用流言欺她毁她,她能再去找谁,不只有那阮七。
承金殿的人许久未见贺元进宫,见她来自是几分欣喜,刘安这老油条哪不晓得外传的流言,又卖起好:“圣上几日心绪不佳,许是为了郡主,按老奴说,哪有这样没脸皮的人,圣上怕是心疼着。”
刘安还是头次将他以的贺元与阮七关系说得这般明白,贺元没理他,只身进了内殿。
殿内,阮七一人坐在那高处龙椅上,他当真是心绪不佳,连个服侍的人也不在侧。
贺元一进,阮七自是晓得,他从龙椅起身,笑不见眼:“表姐,你总算来了。”
她踏上几步矮梯,与阮七只隔案桌之距,她难得对他柔和了面容,声音也轻了些:“阮玉,你帮我。”
阮七一伸手就能碰着贺元,他也真伸出手,离贺元那张娇嫩无比,自带艳色的脸蛋只差一点。
“表姐你看,你要求朕,就叫朕名字了。”
阮七几分感慨。
贺元咬了咬唇,像似忍下不甘,终究未闪躲开:“帮我杀了他,他这般欺辱我,杀了他。”
阮七的手抚上贺元的脸颊,他使坏似的追问:“表姐凭什么。”
贺元的唇被她咬出血,不自在说:“我是你嫡亲的表姐,你理应帮我。”
阮七朝那微丰渗出血的唇瓣轻轻拭过,又往自己唇里一含,这举动不禁让贺元厌恶的别开脸。
见此,他伸出另只手将贺元脸转来,又晃了晃那根从唇里拿出的手指,漫不经心道:“王良如今可是朝里少不了的人物,为表姐这么个名声坏极的郡主哪里值得,表姐是不晓得朕见天就看你的折子,烦透了。”
阮七说完,就将含过的手指抵住贺元的唇,他那双带了勾的眼满满都是暗示。
贺元哪敢张口说话,哀求看着他。
阮七却不管,抓了贺元想拍开他的手,直接将手指往唇里入了去:“表姐,你总是忘记你是在求朕,连话也不听算什么求。”
手指在她的唇里搅动开来,贺元就要咬,偏阮七还要威胁:“你敢咬,就别再提此事。”
贺元委屈的眼中包泪,又作出呕意,阮七这才放过她。
“表姐,你好好想想,朕为何要帮你。”
贺元只觉羞辱,满眶的眼泪顺着落下,她哽咽道:“因你欢喜我,阮玉你欢喜我。”
谁想,阮七却嘲弄出声:“原是表姐早就晓得,却一直装作不知不解,从未拒了来往宫中。
如今又仗着朕对你几分喜欢,逼朕要了朝廷官员的命,表姐可是好手段。”
他突如其来一顿羞辱,让贺元满脸都是恼怒。
他又接着讽道:“表姐,朕可是才晓得,你竟闺中就与朕三哥成了好事。
你那郡马还斥责朕‘既然破了你的身,又何必不纳入宫中’,你胆子这般大,跟朕面前作什么良家态,还是你就喜这套欲拒还迎的把戏。”
贺元脸色刹那惨白,浑身一颤。
她还未想明白王良与阮七的私下交涉,就见他朝她步步紧逼。
阮七满脸都是阴沉沉的戾气,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手一扯,贺元半衣便敞开露出了如玉锁骨以及。
“表姐,你瞧,连与你夫君欢爱的印记都未消,就想给朕自荐枕席。
朕都有些吃惊,早知表姐如此期待,岂不早让你成全朕的这番欢喜你。”
阮七摩挲着变淡的青紫,嗤笑出声。
到此时,贺元哪还不明白阮七的恶意,她也不顾上身散乱,就要逃开,却被阮七拽得死死。
“你不是求朕睡你,你躲什么,朕还未嫌你不干净。
难道表姐你当你还是正当年华的小姑娘,你这般年纪入了宫,朕可是碰也不想碰,如今也是念在昔日情分。”
阮七就像着了魔喋喋不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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