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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那年,我在四川一小城镇做了某官员的司机,常开着“宝马”
帮上司接送“二奶”
,因被上司夫人发现而受牵连终被解聘下岗,后流浪成都。
在成都,每天都要呼吸半千克左右的胭脂粉,还有女孩子在男友面前手心发痒挥动高跟鞋的画面也刹是好看。
这里的小偷也很友好,偷了自行车后一般会好心地给你留下车锁,这样你下次买车后,就不用买锁了。
这几年,成都反腐工作颇见成效,局长卖了“奥迪”
,每天坐拖拉机上班,以示清廉,再大点的官员也毫不示弱,都改坐马车或人力车上班了。
这意味着我初到成都就面临着失业,我不得不到乡下学了半个月的拖拉机再返成都,后谋得某局长的司机一职。
好歹我的拖拉机是机械化的,后来我在拖拉机方向盘上安了块十元钱的电子手表,这样,我开的车就是电子化的了,目前我正向上级申请一个“阿拉伯”
编号,以便向数字化方向发展,达到拖拉机国际先进水平。
开惯了“宝马”
的我,现在才发现我的拖拉机是如此的经典,没用两个月我就掌握了它的“生活规律”
,比如说每走两个小时就要喝水,否则会发高烧;两周要“美容”
一次,因为它喜欢性感一点,不到两天就会脱一件“衣服”
,也就是说走着走着,蹦达蹦达的,遮阳盖就飞上了天……
开着这样的集数字电子化一体的高级拖拉机,在那些比局长大点的官员们的司机面前,我当然是非常的神气!
一启动拖拉机,只见局长的专车拖着一股黑烟,“咚咚”
地一溜儿就把厅长的破三轮甩个老远,飚车的乐趣莫过于此……
每逢周六周日还要开着拖拉机带着局长的“千金”
去看韩国某某组合什么的演唱会,如果那些黄头发光脑袋的家伙心血来潮把演唱会设在北京,我还得带上干粮,开着拖拉机上京城,偶尔也被记者追赶,反正开拖拉机穿越中国也不是什么大的壮举,还有什么更大的官员的“千金”
要去北京,那非得累死几个三轮车夫或者五匹马不可。
总之,我还算个比较幸运的人。
我叫局长的宝贝女儿沛沛小姐,后来她扔给我五双皮鞋外加一个拖拉机车轮,我才改口叫她沛沛。
看来她还是比较腼腆的,扔完后还问我痛不痛,如果你客气地说不痛,她就会再扔一次。
我对拖拉机是有感情的,当然要阻止她的“雅举”
,告诉她我心痛的很,一个车轮要好几百块钱。
沛沛时满十九岁,大我八个月,系成都市某大学大一学生,其外貌娇小,气质美丽动人,追求她的男孩子每天都得赶早排队挂号,因为她的男朋友名额有限。
每当她要和男孩子出去玩时,我的拖拉机就会超载,运气不好还会招来警察大叔。
在郊外,我还得像放羊一样跟着他们,不能出现意外,因为他们出生高贵。
午餐时,沛沛会把面包一个个地发给他们。
我要维持好秩序,像保姆一样,要不然谁的面包小了就会发王子脾气。
如果谁能说上一句让她开心的话,就会得到一块薄荷糖,所以我又不得不听一些笑破肚皮的肉麻的话。
经过长期考核,到最后我得给每位面部肌肉较发达(脸皮厚)而有权参与最后角逐的男孩子量身高、测体重。
最头痛的是,每隔一个月,这样的工作得重复一次,因为她的男友候选人更新速度非常之快,至少每个月要更新一次,她说这样更民主些,总之要走国际化路线,不能比西方落后啊。
面对如此高的审美标准,参加她男朋友角逐的选手不仅没减少反而增加,这让我始终不明白。
不看心灵,光看外表,可能是沛沛长得太美的缘故。
两年了,我不知道沛沛的“选帅大会”
举行了几届,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我的拖拉机的压力还很大,特别是“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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