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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米尔斯说。

他背对着火光，穿着件破旧的黑色外套，戴着顶破旧的软帽。

他们看不见他的脸，被带着手套的手遮着，他抚摸着下巴。

除了他个子高、衣衫褴缕、憔悴以外，米尔斯说不出什么来。

但是在他的声音或者举止，或者姿势中，有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许是那种外国味。

他又说话了。

讲话有些僵硬，书生气，像是在模仿葛里莫。

&ldo;你们必须原谅我强行闯入你们的谈话中，先生们。

&rdo;他说，&ldo;但是我想问著名的葛里莫教授一个问题。

&rdo;

没有人责骂他，米尔斯说。

他们都想知道；这人有一股寒气，搅乱了屋子的暖和。

甚至葛里莫嘴里插着雪茄，薄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光，他也想知道。

他只是咆哮：&ldo;什么？&rdo;

&ldo;你不相信，&rdo;那个人继续，抚摸脸颊的手伸出一根手指，&ldo;一个人能从棺材里爬出来，能不被看见的随处走动；四面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就象地狱里出来的东西那样危险，是不是？&rdo;

&ldo;我不相信，&rdo;葛里莫严厉的回答道。

&ldo;你呢？&rdo;

&ldo;我相信。

另外！

我有一个兄弟比我更能干，也对你很危险。

我不想要你的命，但他想。

如果他来找你……&rdo;

疯狂的交谈的高潮突然停住，就像石板在火中爆裂。

年轻的曼根，前足球队员，双腿惊跳起来。

佩特斯神情紧张。

&ldo;看，葛里莫，&rdo;perris说，&ldo;这个人完全疯了。

我……&rdo;他做了个不安姿势指着铃，陌生人说话了。

&ldo;看看葛里莫教授，&rdo;他说，&ldo;在你做出决定前。

&rdo;

葛里莫正在用一种轻视的眼光看着他。

&ldo;不，不，不！

你听见我说吗？让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