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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声猜测转为厉声抱怨,侍儿们的变化也太快了吧——本来李罗罗是想参与众人清浅的调笑,听到后来却硬生生听出了侍儿们的怨气来。
想要一走了之,穿好鞋子正要起身,还是被眼尖的侍儿发现了。
“县主大人,这是要去哪里呀?”
对上侍儿们睁大的好奇眼神,李罗罗打消了悄悄溜走的想法,直起背抬起头给自己找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我吃得好饱呀,要出去走走,你们先去休息吧。
我可能要多走一会儿,毕竟白日里睡得太多了。”
一个侍儿赶忙提上一柄宫灯:“县主大人,奴婢给您提灯。”
李罗罗连连摆手,像逃跑似地退出房门:“不用帮我提灯,有月亮呢。
睡了一天,我想一个人走动一下。”
月色里,树影婆娑。
李罗罗满心满意都是去偷赏那高鼻深目眼睛深邃的胡人乐师的美妙想法。
假意到后院散步赏月,趁人不注意特意绕过走廊,悄悄走到了拾翠殿贵妃的寝殿后边。
在这里翻窗户进入寝殿,再偷偷绕过寝殿往前就可以到前厅大殿,正好就是贵妃娘娘接见安金婴的地方。
拾翠殿里就这点好,屏风厚重精美,垂地纱幔又长又多,莫说一个人,就是一个禁卫军护卫队都完全够藏匿了——李罗罗这样想着。
到一处偏僻的窗前,偷偷放轻步伐,摸上了窗户边缘,忍不住内心纠结一番:“我现在怎么和崔玉楼一样,偷偷摸摸翻窗进到屋内去偷看别人了?”
平日里礼仪规矩和作为李氏贵族的持重又开始起了作用:“算了,还是回去吧。”
被礼法压着,可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就是舍不得放开已经抬起一条缝隙的窗户:“真的好想知道安金婴来做什么呀。”
转念安慰自己顺便找了条借口:“偷听一点也没什么的。
再说,我也是担心贵妃娘娘嘛,毕竟贵妃也那么美。”
临时找来的借口自然牵强得很,贵妃娘娘和安金婴八竿子都打不着,硬是让李罗罗编出了一条理由。
或许真是和崔玉楼一块儿呆久了学坏了,李罗罗竟然也学着崔玉楼那样,轻巧推开窗户,不动声色溜进室内一气呵成,没弄出半点声响。
又或许是经历过刺杀也冒过生命风险,李罗罗竟没有半分紧张不安,反而激动万分准备找个好位置偷瞄。
在拾翠殿里住了许久,李罗罗对于拾翠殿的摆设可谓是十分熟悉,压低身子轻轻绕过屏风,在尽量不触动纱幔的情况下爬过间隙,找了个可以基本看到殿内情况的地方趴地偷看。
掀起一角触地绸幔,灯火烛光入了眼。
身形高挺的安金婴站在大殿正中央,紧窄的乐工服上是刺绣精美的忍冬花纹。
花纹弯曲的角度配上头发自然蜷曲的弧度,散放出一股迷人的魔力。
可是,这位之前低眉顺眼,无比尊重皇族的胡人青年此刻在贵妃面前却昂首挺胸,面色坚毅。
大殿之中,贵妃依旧温柔持重,语气就如那一身绿锦缎一般沉静:“安乐师,你的建议,我实在不好采纳呀。
毕竟以我的立场,这么做对我来说实在没好处,还太冒险。”
安金婴的语声全然没有恭谨小心,态度像对待老友那般随意:“你的立场。
作为谁的立场,什么样的立场呢?”
安金婴没有远远地跪地应答,甚至连腰都不曾弯曲一下,而是直视面前的裹着绫罗绸缎的尊贵女子。
李罗罗为贵妃和乐师如朋友间的语气和相处方式弄得有些迷糊——难道他们本来就认识?难道自己一语成箴?他们之间真有什么不成?
正当李罗罗疑惑之际,贵妃用着和平日一般无二的官方语气讲着关于自己的三从四德:“作为豆卢家族的女儿,应该谦恭柔顺;作为太后的儿媳,理应乖巧听话;作为李氏家族的贵妃,应该以身作则,仁义孝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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