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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立刻有乡邻为证，&ldo;是啊，我家那小子就是孙大娘接生的！

&rdo;&ldo;孙大娘手艺极好，就是附近人不多，才兼做豆腐生意！

&rdo;

卢栎微笑看向孙寡妇，&ldo;如此，便有劳大娘了。

&rdo;

孙寡妇见卢栎人俊笑美，手掌一呼扇，&ldo;不值什么的！

&rdo;笑呵呵地带着王陈氏进屋去验身。

一会儿后出来，卢栎问，&ldo;王陈氏身上可有伤？&rdo;

&ldo;有。

&rdo;孙寡妇回答很干脆。

&ldo;何处有伤，什么样的伤？&rdo;

这次孙寡妇答的就没那么脆生了，&ldo;只有女子……那什么时……会有的伤。

&rdo;

&ldo;哦，房事之时。

&rdo;卢栎面不改色，&ldo;伤可重？&rdo;

&ldo;并不。

&rdo;

&ldo;其它地方可有伤？&rdo;

&ldo;没有。

&rdo;

卢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王陈氏，又部孙寡妇，&ldo;大娘在此住了多久？王富娶妻之后，与他们为邻时间可长？&rdo;

&ldo;我嫁到这都快三十年啦，王富娶这媳妇，我一路看着的。

&rdo;

&ldo;那好，我问孙大娘，王富打妻之事，何时开始的？&rdo;

&ldo;一成亲就有，王富脾气上来，手可狠，打的人身上没一块好皮，门都不敢出。

&rdo;

卢栎又问，&ldo;那近些年呢？大娘只听到王富打人动静，可还曾见过王陈氏身上有伤？&rdo;

孙寡妇想了想，突然静下来，深深看了王陈氏两眼，&ldo;少爷这么问，我倒是想起来，虽然动静还有，但王家的这几年身上没伤了。

&rdo;

&ldo;王陈氏初初嫁过来之时，是否衣衫颜色深旧，样式落后，头无钗环，说话声音略小，时常弓背，姿态畏缩？近些年来，虽仍然柔弱纤细，但衣裳越来越好，首饰越来越新，有需要帮忙时会主动开口了？&rdo;

孙寡妇猛一拍手，&ldo;还真是！

头几年那可怜劲就甭提了，这几年好了很多，懂得求人了！

&rdo;

王陈氏听着卢栎一个接一个问题，突然心跳很快，手紧紧搅着帕子，下意识摸了摸头，想把头上的银簪子拔下来，不期然对上卢栎似笑非笑的眼神，差点惊的往后仰倒。

卢栎冲王陈氏笑了笑，&ldo;真是女子猛于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