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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可以马丧就死死看。”
试试看就试试看。
不过墨燃这个盒子时毫无准备,穿的又是内衫,并没有什么身外之物。
想了想,干脆把内衫脱了递给它。
“我身上就这件,你能换什么给我呢?”
糕霸天接过了墨燃的衣物,小爪爪提着打量了一番:“则四一件有故四的衣服,它经历过很多。”
说完又不怀好意地瞄着墨燃赤了的上半身,来来回回地看了几遍。
不用说,墨燃的身段自然是极好的,背脊挺拔,腰肢劲瘦,结实的胸膛虽然纵横着一道永不消失的旧疤,但肌肉的线条蕴藏着非常野性的张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是镇压着体内蓄势待发的熔岩。
糕霸天说:“你森材不错。”
说完又举起内衫看看:“森材不错的墨宗丝的衣服,我觉得可以换……”
它嘟嘟囔囔着,声音逐渐轻下去,它把衣服团巴团巴塞进了自己的白口袋,又在白口袋里掏啊掏,“啊!
有了!
就四则个!”
墨燃凑过去看,瞧见它的小软爪子里躺着一把闪动着淡金色光芒的颗粒。
“这是什么?”
“妖族的贺寿花。”
糕霸天道,“我觉得拿你的衣服可以和花妖小色胚换回这些种子。
给你啦,你拿去死、死死看。”
“……”
虽然糕霸天动不动就让自己死死看,但墨燃却不打算笑话他了。
他十分好奇,捧着这些种子就去了前面的那片空地,糕霸天也叭叽叭叽地跟在他后面走着。
“怎么种?”
“就随、随便往地丧一洒!”
墨燃按着它说着照办了,妖花在妖境内果然不同凡响,他一洒种子,还不及眨眼,空地就生出了一大片淡金银色交汇的花海。
那些花朵金色的似极牡丹,银色的如同丁香,富丽繁盛与清雅温柔相融成浪,往夜色中飘扬出星星点点的辉芒。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每一朵牡丹的中央都坐了一只抱着金琵琶的女花妖,每一朵丁香的花蕊间都倚着一只吹着银笛子的男花童。
这些不到指甲盖儿大的小妖们都生着晶莹剔透的翅膀,弹奏间羽翼轻扇,将这片传奏着悠扬颂歌的花田染上梦一般的色泽与流光。
“一、一件衣服就能换这些?”
墨燃惊了。
“四呀,都嗦了我,我很大方了嘛。”
糕霸天得意地推了推自己脑门上的大荷叶,“我四我们年糕村最靓、靓靓靓的崽崽!”
墨燃只觉得一道希望的光芒照进了自己心中,他立刻激动道:“那你等着!
我这几天会经常来,我出去好好想想有什么可以和你换的。”
说着就迫不及待地打算返回去。
可这时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糕霸天翻了个白眼,小爪子指了指他来时的那条小径:“往那里跑,一滋跑,不要停,你就、就粗去了,但四——”
墨燃没有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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