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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渺藏了个心思,没有提前告诉郑平洲自己也会去,庆功宴还特意晚到了一小会儿,没想到晚到的这二十分钟,倒是给了他人可乘之机。
他进入会场的时候,先是环顾四周,寻找郑平洲的身影——他站在离泳池不远的一张小桌旁,由于灯光昏暗,周渺没看清他对面站着的人是谁,等走近一看才发现是贺怀景。
“平洲哥哥,你的脚好了吗?”
周渺咬了咬牙,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将手肘搭在了郑平洲的肩膀上,唇角勾弧度,露出一个礼貌的假笑来:“有我的照料,自然早好了,有劳你惦念。
是吧,宝贝儿?”
郑平洲有点惊讶地侧头,手自然而然地搂上周渺的细腰,配合地道:“对,早好了。”
贺怀景的面色顿时就难看起来,虽然过去了这么久,他对郑平洲的心思也淡了不少,但郑平洲算是他迄今为止唯一得不到的东西,总归是有些难散的执念,如今见了郑平洲和周渺这样亲热,心里越发不舒坦,忍不住哼了一声:“两位抱够了吗?”
“抱够了,毕竟晚上回去也有的抱。”
周渺眉眼弯弯,手臂一展勾住郑平洲的脖子,旁若无人地在郑平洲脸上亲了一口,“平洲,我在入口处掉了只袖扣,你能去帮我找找吗?”
郑平洲立刻明白过来,周渺是让他先离开一会儿,于是顺着周渺的意思说了下去:“好,我去找。”
等看着郑平洲走远了,周渺从一旁的架子上慢悠悠地取了杯香槟,故意递去贺怀景面前,见贺怀景不接,张开嘴做恍然大悟的模样:“哦,是我忘了,贺小公子心脏不太好,喝不了酒。”
贺怀景的唇抖了抖,垂着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最终还是咬牙忍下了。
周渺仰头将杯中香槟饮尽,他有意放慢动作,姿态优雅,手指捏着杯柄,叫贺怀景将他无名指上的婚戒看了个一清二楚,直到贺怀景面色发白,他才放下杯子道:“贺二,你要是喝不了酒,那可太遗憾了!
原本我想着等我和平洲结婚的时候,亲自给你敬杯酒呢。”
“你!”
“不过你也担不起我来敬酒。”
周渺将杯子重重放在桌上,轻薄的水晶香槟杯发出“嗡”
的一声响,“你还不够格。”
周渺也懒得与他再装下去,面上神色立变,眉目间的笑意全部沉了下去,多情不再,剩下的只有尖锐如刃的冷然:“先前种种,我就当是小孩子不懂事,胡闹了几通,就不多计较了。
但现在我和平洲交了心,结了婚,你要是再敢动什么别的心思,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你可以尽管试试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法子叫你长记性。”
之前周渺不敢将这些话说出口,并不是怕贺怀景或是贺家,而是怕自己在自作多情,惹得郑平洲心中不快。
而现在他的顾虑已被打消,除了死亡,再也没有任何人或事能将郑平洲从他身边带走,因此他要宣示自己的主权,将郑平洲身边别有所图的人赶走。
贺怀景被他一激,气得脸都红了,他不甘地低吼道:“你就够格了?你知不知道,郑平洲说过,他左手上那道疤是为了喜欢的人留的……他,他还说他是心甘情愿!”
周渺一愣,明白过来贺怀景刚刚的话,一颗心都好像被泡进了青梅酒里,泡得发胀、发软,又酸又甜又辛辣,直叫他眼睛都有些许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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