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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欣想快点把正在被他老婆离婚的颓废公子爷随便扔个地方得了。
“要不这儿附近的酒店?希尔顿?”
余泽怀这才睁开眼,眼神沉郁,今天一整天他都没想明白怎么沈雪妮就能早上径直约他去民政局办离婚。
这些日子,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什么都不算吗。
“我去霞公府。”
男人沉冽带哑的命令传来。
“不是,你昨晚在霞公府不是没能进门?今晚还去?”
韩欣实名建议他不要头铁,堂堂融天金融的执行总裁,国际掮客巨佬,知名高干子弟,每晚去自己老婆的公寓门口当看门舔狗。
然而,余泽怀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爷今晚还去。
怎么了?韩秘书觉得有什么不适合?”
余泽怀痞到极点的问。
“……”
韩欣无奈,只好设置了导航,把余泽怀送去霞公府。
这一次,沈雪妮住的十六楼那一户是亮着灯的。
余泽怀瞧见后,暗淡的眸色转亮,下了库里南,拎起余老太太吩咐他给沈雪妮送到的礼服跟珠宝,要大步流星的上楼去。
韩欣从后视镜里瞧见他那急迫样,知道他是死也不会离婚了。
于是,韩欣跟着下车来,壮起胆子问余泽怀:“余总,市
()场部总监的位置最近是不是要有人事调动?”
“有吗,我不知道。”
余泽怀最近没听人力资源说要升谁,他也不想升谁。
婚姻不幸福的他最近心情差着呢,不骂他们都不错了,还给他们升个毛的职啊。
“我这儿有个重要消息,说出来,如果满意的话,你就让人事调动一下,我不想呆秘书办了。”
韩欣愿意用一个重要消息换自己的升职。
“什么消息?你能有什么重要消息?”
余泽怀以为自己公司里的任何消息,他都了若指掌,根本不需要韩欣这个黄毛丫头来要挟他。
“是跟余总夫人有关的事。”
韩欣抿了抿唇,望向余泽怀的眼,面色浓重。
余泽怀被街灯照亮的俊脸倏忽间染上几分认真。
“说。”
薄唇吐出一个字。
“只要值得,老子每天在融天坐的那个位置都可以给你。”
他眼神深邃的睨着韩欣。
韩欣定夺了一下,要不要说,最后望了望楼上亮灯的公寓,还是说了。
“我们最早在布鲁克林投放的pennyshare私募基金的最大购买者登记人,是一个叫朱迪的女人,她不顾巨大风险,为当时我们名不经传的金融工作室投资了二千万人民币。
上个季度pennyshare可以分红了,我照公司的吩咐整理汇款名单,照朱迪留下的银行卡跟姓名汇款,发现钱根本打不进去,照联系方式上的电话打过去之后,发现对方的真实姓名原来不叫朱迪。”
“……那她叫什么?”
站在沈雪妮住的公寓楼下,余泽怀猩红着眼,口吻压抑的追问答案。
虽然他心里已经有了强烈预感,猜得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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