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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嫌,沈雪妮跟沈时风在京北的时候真的不怎么联系,虽然沈家儿女做事全照规矩,从无裙带关系,但是总怕被人说闲话。
“人言可畏,你不懂吗?我们部门里很多女同事,很爱嚼舌根。”
沈雪妮悻悻的说。
刚下班的她踩细高跟,穿一套深蓝色的职业套裙,脑后挽着发髻,五官精致的脸蛋上略施脂粉,坐到添越的副驾,她把发簪摘了,放松自己,让一头发梢蜷曲的乌发散落到肩头。
只是通过这个解发髻的动作,沈祁遇就发现自家小妹跟以前不一样了,举手投足间无端多了许多妩媚,他心里有了不好的联想。
“你这次回来,跟阿净提过没有?”
沈祁遇是个聪明人,选了个很取巧的角度去关心沈雪妮的感情生活。
不提余泽怀,沈祁遇只提自己的好友季晏净。
“为什么要跟晏哥哥提?他不是很忙吗,而且我就是来出差,白天还要忙工作的事,也没时间跟他碰面。”
沈雪妮回答。
“既然回来了,还是知会一声比较好。”
沈祁遇笑道。
沈雪妮听出他的暗示,说:“我是已经结婚的人,主动联系别人不好吧。”
“可是,你结的婚不是假的吗?”
沈祁遇扬起尾音,嘲笑她这个余太太是假的。
“不官宣,不同床,不办婚礼,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试婚三年,期满双方有权凭自主意愿选择结束。
”
沈祁遇依稀记得当时她给余泽怀立的规矩。
领证前一晚,她发在余泽怀的微信上,截屏让沈祁遇做了见证。
“我结的婚的确是假的。”
沈雪妮点头,温婉眉眼被夜晚的风拂过,染上失落。
“但是我现在在法律上的确是已婚的身份,去跟其他的男人过分亲密,是不适合的。”
她用这个理由解释自己回来了,也不去联系季晏净的原因。
“我记得阿净上次在杭城主动来找过你,当时跟你说什么了?”
沈祁遇问。
“没说什么。”
沈雪妮慌忙掩饰,之前接连好几l次,季晏净一直说要等她。
然而,等她回去京北,情况却不是她想象中的进展,余泽怀忽然要真正跟她试婚,各种威逼利诱之下,要真的做成她的老公。
还有余家的人,也把他们的婚姻当了真。
“那余泽怀在你们试婚的第三年,忽然长居京北,又是为了什么?他都跟你怎么说的?”
沈祁遇不愧是律师,很会审问当事人,缓缓抛出了他真正想问的事情。
沈雪妮感到自己在二哥面前掩藏的秘密快要藏不住了。
她跟余泽怀做了真正的夫妻,结果现在还是要走向试婚失败。
沈雪妮嘟嘴,故作轻松的娇嗔道:“哎呀,二哥你是要帮我打官司吗?放心吧,要是我有离婚纠纷,我肯定找沈大律师为我做代理。”
“我可不代理离婚财产分割那种鸡毛蒜皮的案子,我主业是国际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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