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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妈是过来的人,妈什么看不出来。
娘儿俩正在争辩,老姐夫突然闷声闷气地说,我同意离。
母亲说,离?你个傻呆儿,离了婚你怎么活!
老姐夫又不言语了。
母亲说,你打小儿是在金家长起来的,说是姑爷,跟我的儿子又有什么两样?我不知道别人还不知道你?就你那点儿本事,连个纸盒也糊不到一块儿去,我怎能眼看着你没路可走!五格格说,妈,您这话说得不对,什么叫没路可走?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宽着呢,只要肯劳动,就能活。
母亲瞪了五格格一眼说,占泰是老实人,你这样欺负他也不怕亏心?五格格说,我怎的是欺负他?离婚是两相情愿的事儿,谁欺负谁呀!再说了,离了婚我搬出去,您舍不得他,让他还留下给您当儿子,这不两全齐美吗?
母亲气得说不出话来。
离了婚的五格格以最快速度搬出了金家,事情的结局给人的感觉是,五格格像个压根儿就没融进金家的媳妇,老姐夫倒像个金家的土著,事情整个儿颠倒了。
母亲总觉得亏了老姐夫,就着人将偏院的门砌死,将该院落另辟出去,招赁房客,以房租养活老姐夫。
母亲良苦的用心却也没得到老姐夫怎样的感激,只是说进出金家不方便了。
我从学校里回来,到偏院去看望离了婚的老姐夫。
已不能从小门跨过,而非得从我们胡同后面的镜儿胡同才能进入了,本来是一墙之隔的事,封死了,就带来不少别扭。
偏院里又搬来了两家街坊,一家是保定来的在煤铺里摇煤球的汉子,一家是又从山东跑回来的送水的老孟,都是凭力气吃饭的老实本分人。
老姐夫住南屋两间,把北屋和东屋让房客住着,显得很谦虚谨慎。
我来到小院,看到南屋的窗户纸破着,门框斜着。
屋里五风楼一般空空如也,只有一股我熟悉的老姐夫的味道,那是一种与酿酒作坊气味相近的味道。
除了这味道以外,房里的一切都变了:用木棍绑着腿儿的紫檀方桌上搁着盛糨糊的碗和一个火柴盒模样的木头床子,墙角堆着摞得多高的火柴盒,那些小盒子一垛一垛地用纸绳精心捆好,无一不是老姐夫所为。
我想,没有点儿技术哪里捆得好这些小盒子?老姐夫真是练出来了。
除了桌子以外的地界儿都是尘土,厚厚的一层,使家具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简陋的炊具显示出主人生活的拮据与清贫,床上的被褥杂乱不堪地堆着,满是水渍的黄纸由顶棚上脱落下来,很寒碜地吊在半空,与一个没有罩子的满是油污的灯泡遥相呼应着……
身后传来老姐夫的声音:啊,是小酒嗉子来了!
回头看,黑瘦黑瘦的老姐夫拎着酒瓶子,晃晃悠悠进门了。
我的鼻子一酸。
老姐夫则依然如故,在情绪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问了我不少在学校的情景,又说我是难得来的贵客,无论如何不能马上就回去,他得请我好好吃一顿。
我说还是回去吃,母亲那边已经做了打卤面。
老姐夫说难得有人陪他吃饭、喝酒,也不是什么好吃食,家常饭罢了,要是我嫌弃他的饭就甭吃。
让他这么一说,我要硬走,显得反而不好,想想陪冷清的老姐夫吃顿饭也是应该,于是,我就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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