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杨克连从最忠实的粉丝阿可身上也占不到便宜,无奈之下,只有专心练功,果然进步神速,才第三天的上午,就已经将整套的烈火枪法练得融会贯通。
这天上午,杨克把全套枪法演练给木希茵看完之后,木希茵颇为欣慰,赞道:“我就说,其实夫君还是很聪明的,这么复杂的招式,不到三天就练得这么好,看来以后我都不是夫君的对手了。”
杨克收枪,走到木希茵身边,笑道:“那是自然,我可是姓杨,杨家将的后人,对枪法那是有血统纯正的理解。”
“什么杨家将?”
木希茵听懵逼了,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杨家将的历史。
杨克感觉又说漏嘴了,只得打个马虎眼,道:“这个不重要,我感觉这套枪法过于霸道,所谓物刚易折,如若碰到内力比自己还强大的对手,怕是讨不到好处。”
木希茵更震惊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杨克,道:“夫君,你才学习了两套武功,就能看出这么高深的武学的缺陷了?”
杨克看她吃惊的样子,走过去搭起她的肩膀,道:“我就喜欢看你这幅没见过世面的神情,天下万事万物都是相通的,武学说来说去,还不是靠力量和速度,好比闪电战法一样,有最快的速度,加上最精准的箭法,自然无往而不胜。”
木希茵听懵圈了,问:“武功跟兵法也有联系么?怎么我都没有听说过?”
杨克知道自己所说的她无法理解,这个也只是他自己的领悟而已,也不知道对不对,博览群书,天文地理,历史科学,从病毒研究到量子物理,从西方文学到中国古代各种杂说,杨克都喜欢看,博而不精,什么都知道一点,什么都似懂非懂正是杨克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看待问题的方法。
“走吧,该回去吃中饭了,还不知道鹰飞打得怎么样了,他们都打了两天一夜了。”
杨克知道这个问题跟木希茵无法讨论,她只知道严格按照师父教的来学,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对这种绝学提出一点想法。
……
当杨克提着烈火枪回到营地的时候,整个阿真部的营地都在欢呼,鹰飞带领两千轻骑兵,用杨克所教的战术,居然大败鸣仓可汗的先锋五千大军,斩敌两千余,而己方的损失不到三百,要不是担心鸣仓的中军主力很快就到,这五千人怕是要被鹰飞合围而全军覆灭。
杨克也略感惊愕,知道原理是一回事,要真正的执行,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部落的牧民早已经在第一天收到消息的时候就离开这里,继续向西方迁徙,留在营地的就只剩下鹰飞的六千大军和杨克的人马。
杨克回到自己的帐篷没多久,鹰飞就带着乌兰过来找他了。
一身戎装的鹰飞满脸风尘,眼睛布满血丝,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
“杨兄弟,这回真是全靠你了!”
鹰飞真诚的向杨克道谢。
杨克连忙把鹰飞迎到桌边坐下,阿可给二人上茶。
“大汗,客气了,在下只会纸上谈兵,这主要还是大汗自己的功劳。”
杨克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谦虚。
他说的是实话,知道闪电战的原理是一回事,真正把它应用到实战,取得胜利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仗打得太过瘾了,鲁尼被我打得晕头转向,都不知道我要干嘛,哈哈……”
鹰飞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说完,端起一杯茶,一口干了。
杨克也为他感到高兴,道:“大汗,明天一早,我就会带着我的人去栖凤林跟柳一刀决斗,等我除了柳一刀,就直接回东灵,大汗可以放手跟鸣仓决一死战,不用担心被敌人请来的武林高手行刺。”
鹰飞冷静下来,道:“我正是过来跟你道别的,敌军虽然小败,但未伤元气,明天一早,我就要带领全部人马跟鸣仓决战,从此一别,我们二人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遇了,今天还有时间,不如我们结为安达,以后就是兄弟了!”
杨克也挺佩服这个草原的好汉,狼族人不像东灵人,都比较直接和热情,既然他想跟自己结为兄弟,也未尝不可。
于是欣然道:“好,大汗年长,还请小弟尊你为大哥!”
鹰飞伸出双手,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二人手牵着手,走到帐外,双双朝天跪倒。
“我,阿真部的可汗鹰飞,今日与东灵杨克结为安达,从此生死与共,福祸共担!”
美女老师住在我隔壁,每天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所以我在墙上打了个洞竟然发现...
陆总,您刚刚说了想结婚,不知道我可以吗?遭遇背叛后,唐若初找了素昧平生的某人组团结婚,各取所需。却不料,这一场婚姻是她整个人生的转折,前路生死未卜,是又一场虐心的疼痛,还是真正蜕变的甜宠,亦或者是她这辈子对爱情最后的停靠?quot...
顾汐的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男人夺走,她逃之夭夭而他非她不娶她被迫顶替姐姐嫁给一个活不过三十岁还不能人事的病秧子,哼,谁说他不能人事的出来挨打!他就是那个跟她睡了之后还乐不思蜀的坏男人!...
一双彪悍的双眼,让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毫无遮掩展现在眼前,陈阳终将站在都市的顶峰,成为统领众人的王中之王!...
一个武技横行,魔法飘飞的世界,一次倒霉的机会,被车撞倒的林枫,穿越来到了这样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战气和魔法并行的世界,附身到一个刚刚身死的将军之子上。看林枫如何凭借着妖孽般的头脑,过人的战气,魔法天赋,纵横于天地间,面临即将支离破碎的将军世家,他将如何将其带往巅峰。林枫的理想,就是将流氓这个职业,进行到底,将其发扬光大。quot...
那女孩早已躺在床上,一条大腿微微翘起,一只手正在解身上的第一个纽扣。可我仍坐在那里无动于衷。我可不是不想干那事,我想得要命,同时也怕得要死。不一会儿,那女孩已经将她的衣服纽扣全部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