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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既然成了这谢晏宁,便容不得陆怀鸩涂炭生灵,更容不得陆怀鸩有丝毫损伤,即便是男女主都不行。
☆、第三十三回阮白快活得不知所措,寻到明空的唇瓣,紧接着,胡乱地吻了上去,并引诱着明空的舌尖复又回到了他口中。
他沉醉其中,右手试探性地覆了过去。
见明空并未有任何不悦,便按着明空的节律揉捏起来。
直到吐息不能,他方才恋恋不舍地推开了明空,而后将下颌抵于明空肩上,并将自己全数的吐息打在了明空的面颊与耳侧。
末了,一人一狐的手俱是被弄脏了,他们一时间不敢看对方,片晌,才不约而同地望住了对方,并相视一笑。
明空取了张帕子来,欲要去擦拭阮白的右手,却被阮白抢先舔了一口。
他愕然地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阮白不假思索地道:“我想尝尝到底是何滋味。”
明空追问道:“所以是何滋味?”
阮白思忖着答道:“我不知该如何形容。”
明空想了想,便舔了舔自己的掌心。
阮白害羞地问道:“是何滋味?”
明空答道:“我亦不知该如何形容。”
阮白抿唇一笑,双目一片水光潋滟,由着明空为他将手擦拭干净了。
明空亦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了,方才道:“我不知自己其实早已对你心动了,若是早些知晓,我们便不必蹉跎这数百年的光阴了。”
阮白认真地道:“无妨,你我既然又遇上了,无论何时都不晚。”
明空又将阮白拥入怀中,啄吻着阮白的唇瓣,道:“今日天色晚了,待明日,我们便启程去无相禅院罢,我想尽快向住持大师还俗。”
阮白红着脸取笑道:“你这般迫不及待是想对我做甚么?”
明空不明所以地道:“我们不是将能做的都做了么?我们既是断袖,除了接吻与互相抚慰还能做甚么?”
阮白自然知晓断袖间还能做许多,甚至能与男女一般结合在一处。
他羞耻得不知该如何说与明空听,遂对明空道:“你且去买本龙阳春宫图,一看便知。”
“龙阳春宫图?”
明空不解地道,“龙阳亦有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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