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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凌云进屋,入目的便是自家主子的背影。
“主子,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那枚木牌是商丘皇室的象征。”
凌云将手中的木牌恭敬地递出。
黎宴将目光从宋时锦脸上移开,走到他身前,接过木牌,用手指摩擦着上面地花纹。
“当年商丘亡国之际,只有两位公主不知所踪。”
说罢,凌云抬起头等着黎宴的下一步指示。
等他看到黎宴身上的血迹时,不由得睁大了双眼。
自家主子好洁净,身上若是沾染上一点污渍,恨不得立即清理干净,如今竟能忍受这么长时间?
“谢之惟何时能到?”
黎宴走向宋时锦,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想将木牌放回她怀中,没想到刚掀开,目光一凝,又快速合上了。
“谢公子越明日午时……”
“出去。”
凌云话未说完就听见黎宴的声音,好似带着怒意,他虽不知为何,但还是退身出了房门,在他出门之际又听到了黎宴的声音。
“让人拿一套干净的衣物。”
“是。”
黎宴有些燥热,烦闷的扯了扯衣襟,这才注意到自己衣物上的血迹,虽有些心烦,但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拿两套。”
他补充道。
此时的凌云虽然已经出了房门,但习武之人听力高于常人,还是可以清楚的听到黎宴的声音。
他从马车中拿出黎宴的衣物送了上去,又托人买了一套女装。
“主子。”
凌云托着女装再次叫门。
开门的黎宴已然换好了衣物,他接过托盘后又关上了门。
屋内黎宴拿着衣服摆弄了一番有些茫然,他抿唇朝着宋时锦走去。
坐在床头,他想让宋时锦靠着自己的肩膀,方便更衣,但刚触及少女雪白的肌肤,他就感受到了一股燥意。
随着扶起的动作,被子从胸前划落,少女的肌肤光滑细腻,腰肢柔软,白色的纱布裹在身上更有种破碎的美感,胸前饱满粉嫩,瞬时间黎宴的呼吸就有些急促起来。
他揽着少女的腰肢,略微艰难的抬起她的胳膊塞进中衣袖子中,收手时却无意间碰到了那一抹柔软,浑身地血液像是沸腾了一般,来回叫嚣着,他动了动身子,想缓解下身体的不适感,没成想那股燥意却更加旺盛。
黎宴只能将宋时锦轻轻放下,盖好被子,一套动作下来,连额角都略微出了些细汗,他在床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等到身体的不适感与燥热完全压下去之后才站起身来,匆匆出了门。
隔壁屋外的凌羽见他出来,本来斜靠着的身体立马紧绷着向他行礼。
“主子。”
黎宴走得飞快,好似在逃避什么,徒留下一句“让女医进去给她换衣”
。
没人看见他的耳根早已红成一片。
*
隔天,顾柔给宋时锦把完脉彻底松了一口气,看来她的药开始起作用了,她又开了些调理的药方交给凌羽,轻快地说道:“去医馆抓这些药过来,三碗熬成一碗,过不久这位夫人就能痊愈了。”
凌羽盯着药单,一开始没敢接手,瞄了一眼自家主子后,看他没有多余地反应才接过药单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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