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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明明就要走了呀。
想到这里,邢枝因一夜好梦的好心情立刻就变差了。
他明知道自己要走,为什么还要跑过来招惹她呢。
又是给她送手机,提醒她和陈力泽保持距离,又是摆出一副受伤者的姿态,控诉她骗了他,又是哄着她叫哥哥,让她做出再也不赶他走的承诺。
人都要走了,还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邢枝真的看不懂他。
可让人看不懂的又何止是纪予铖呢,邢枝连自己都快看不懂了。
早就做了决定,绝对不碰感情,不让自己陷入新的困境,不给任何人伤害自己的机会,现在他纪予铖是走是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为什么在听到他要走的消息的一瞬间,心头会猛然泛起一股强烈的痛意呢?
邢枝趴着不动,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纪予铖以为她是害羞了,低头,隔着衣服轻咬她瘦弱的肩胛骨,指尖揉着她后颈的一点绒毛。
他的动作很轻,牙齿磕在骨头上,细细地啃咬着,痒得她受不住,肩膀难耐地动了动。
两片薄薄的骨头也跟着动了下,仿若蹁跹欲飞的蝴蝶。
纪予铖低头看着布料上被濡湿的一片,隐约勾勒出蝴蝶的形状,眸色暗了暗,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咬得更起劲了。
邢枝身体里又有了些异样。
理智和欲望相互拉扯,眼看着火就要被撩起来了,她咬了咬牙,闷闷出声:“你是不是要走了?”
纪予铖的动作停下。
她的脸还闷在枕头里,此刻声音又闷又沉,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怔了怔,问她:“你说什么?”
邢枝不想再忍着了,翻身坐起来,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盯着他:“你都要走了,还这样对我,这算什么?”
她学着上次纪予铖控诉她时的口吻:“渣男吗?”
纪予铖看着她脸颊上的一点酡红,低低笑了出来:“你听谁说的我要走了?”
“你别管。”
邢枝瞪着他,眼眶里蒙了一层水汽:“你就回答我是不是?”
她表情认真,唇瓣抿得紧紧的,微微上翘的眼尾挂了点红,似是很委屈。
纪予铖心念一动,忽然就有了种“她舍不得他走”
的错觉。
到嘴边的话也不会好好说了,他挑了下眉,语气吊儿郎当的:“是啊,我就是渣男。”
邢枝胸口一窒。
“我是渣男,你是渣女。”
纪予铖挑起她下巴,故意逗她:“渣男配渣女,渣渣配。”
手指轻刮她挺俏的鼻梁:“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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