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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管家点头:“今晚您有安排吗?”
谢盈朝望着灯火昏暗的小楼。
许鸢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暗里,但在消失之前,他瞥见了一抹影子。
纤长的小腿,柔软的腰肢,乌发蓬松柔顺。
他抬起手,幻想着手指穿过发丝扼住少女的感觉。
好似把一朵清淡的含苞百合,一寸寸剥开花瓣,在手里蹂躏、捏碎,看它露出凌乱而破碎的美。
想到这,一股奇异的兴奋在体内肆虐翻涌,带给他无尽的干渴。
他修长的手指抵住领口,难耐地松了松领带。
丁管家留意他的动作:“我去通知许鸢小姐?”
谢盈朝静了一会儿,缓慢地摇头。
……
昨夜喝了香槟,许鸢的体质对酒精抵抗力很差,睡到中午才醒。
这对丽桦而言简直是比地球爆炸还要震惊的消息。
——她的许小姐,每天清晨五点起床读书,昼夜不辍的许小姐,竟然也会睡懒觉。
许鸢睡醒揉眼睛:“给我倒杯热水好吗?”
已经十二点过了,许鸢问:“丁管家没来送药?”
丽桦开心道:“您以后不用再喝那药了。”
“怎么突然停了?”
“我也不清楚,但这是好事。”
许鸢敛下眼眸,安静地笑。
“昨晚……是钢琴老师送您回来的?”
许鸢嗯了声:“是啊,赵老师是个很温和的人,我们一起吃了晚餐,他给我讲了许多财阀家族的趣事。”
“赵老师很喜欢您吧?”
丽桦试探地问。
许鸢顽皮地眨眨眼:“怎么会?我们才见过两面,他送我回来只是因为绅士,别多想。”
钢琴课一周两节。
那位英俊的钢琴老师常夸许鸢有天赋。
他上课并不关注谢家的少爷与小姐们,唯独喜欢教许鸢。
每逢钢琴课,许鸢就在他的指点下学琴。
一开始的生疏已经完全不见,一首曲子弹下来流畅悠扬。
有时候两人会四手联弹。
每当这时,谢家的少爷和小姐们都会坐在座位上,充当着无情的鼓掌机器。
直到快要下课,钢琴老师才恍然想起屋里还有别人。
于是敷衍地叫他们过来随便弹一段,再随便点评一下,而后草草下课。
课后,谢盈朝常邀请许鸢吃晚饭。
饭间,他会给许鸢讲些大财阀家族的趣事,许鸢很喜欢听。
作为朋友间的你来我往,她也会和男人讲述自己的从前——在一个幸福温暖的家里,无忧无虑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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