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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十天没见,楚子郁又忘了那种令人抓狂的束缚感和无力感,原本想要严肃处理的问题忽然变成了轻描淡写的一句玩笑话,他甚至还没想好怎么生气,就被柏舟轻轻揭过了。
“我知道错了,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因为哥哥很好抱就一直抱着哥哥,否则哥哥会烦我。”
柏舟看着他,认真地检讨完,还要多嘴问一句:“是不是?”
其实楚子郁根本没听清楚柏舟在说什么。
他的耳朵里只剩哥哥这两个字了。
他定定地看着柏舟,想从他脸上看出任何讨好的,刻意的,表演的痕迹,可是没有,一点也没有,柏舟很坦诚地看着他,浅茶色的眼眸亮晶晶的,好像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全世界,他在很诚实,很认真地向他的全世界传达他的声音。
楚子郁不知道心动是什么感觉,他只觉得自己胸腔里有块地方蓦然塌陷了,轰地一声,山崩地裂,像一场排山倒海而来的灾难,眼前却只有蝴蝶扇动翅膀时轻扑过来的柔软。
“不是。”
他的脑海已经开始混乱了,整个人竟猛地向后倒去,倒向柏舟铺得厚厚的小床上,脑袋差点要撞到坚硬的车壁,柏舟连忙跟着扑过去,手掌刚好卡进脑袋与车壁的缝隙。
楚子郁难得懵懵的,柏舟趴在他身边看他,大着胆子,伸手去碰他眼尾的泪痣,很轻很轻,像触碰叶尖欲坠的露珠。
“哥哥。”
他找到了窍门。
就像喜欢被楚子郁叫宝宝一样,他很喜欢对着楚子郁叫哥哥,被爱,爱着,说不清哪个更幸福,他已经有些飘飘欲仙了,要是楚子郁能再喜欢他一点,就好了。
再喜欢他一点吧。
他是很缺乏安全感的人,一定,一定要确认对方比自己更深情,才敢孤注一掷像明天就要枯萎的花一样去爱。
他不狡猾,唯一在这一点上像只狐狸,不是想要去得到什么不该他奢望的东西,只不过是想要自保而已。
“宝宝,我们一起去死吧。”
楚子郁紧紧抓住他的手,用一种很期待的语气,认真道。
“又说这种话了。”
柏舟不爱听,拉住他的手,顺着就这样贴进自己的心口,动作略有犹豫,态度却十分坚定,“人死了的话,这里就不会跳了。”
“正因为这里是跳动的,所以我们抱在一起的时候,能感觉到怀抱是温暖的,接吻的时候,能感觉到唇舌是柔软的。
哥哥,你不是想和我上床吗?我们都死了的话,谁来替我们上床呢?”
明明是很简单的道理,很浅显的一段话,楚子郁却像是受了很大冲击一样陷入了沉思,眼神直直地盯着车顶,嘴唇抿得发白,一个字也不说。
柏舟的心口依旧重重地跳动着,一下,一下,砰砰,砰砰,沉稳有力地震动着他的掌心,他的手臂,他的肩膀,他的胸腔,楚子郁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紧张,陌生,却又有种不详的熟悉感。
他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哆嗦着从柏舟手中缩回手,身体痉挛着发抖,他依稀回忆起强电流击溃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是什么感觉,昔日蚀骨的痛苦卷土重来,楚子郁应激地挣扎起来,尽管现在已经没有电击床束缚住他,他依然觉得喘不过气,跪在地上艰涩而尖利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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