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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想先瞒下这些,让纶儿尽快变卖家产,连夜离开望星城,从此隐姓埋名……可、可我实在害怕,怕官府在查清之前,不会放纶儿走,也怕那凶徒会再追来……实在无计可施,求王爷拿我下狱吧,千刀万剐也好,能求个痛快也好,只要能让凶徒消气,这条老命与许家全部家产,我都不要了,只要小辈们不被牵连,只要他们不被我当年的滔天罪行牵连啊……”
他说得混乱颠倒,却又字字泣血,额上磕出的血顺着脸往下流,袖子一抹,乱七八糟糊了一片,看着凄惨可怜。
季燕然道:“所以那首新的童谣,就是在说你们父子六人,曾在关东满城屠杀,掀起血雨腥风,而后才有了本钱穿金戴银,建立十八山庄?”
“是……是。”
许老太爷前言不搭后语,双目怔怔道,“没有满城屠杀,就只有十几名货商。”
季燕然摸摸下巴,又问:“那幕后凶徒是谁,许老太爷心中有数吗?”
“或许是当年,从马刀下逃脱的哪个人吧。”
许老太爷道,“有时候天太黑,胡乱砍杀之后,也分不清活人与死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若非云倚风及时将他拎上床,只怕又会一头栽倒在地。
不过即便如此,也早已面色灰白,只满身虚汗地呻|吟着,说不出话来。
外头的下人皆不知出了何事,被传进去后,见老太爷满头满脸血,都被吓了一大跳,赶忙张罗着找大夫。
季燕然吩咐官兵严加看管,而后便与云倚风一起离开了小院。
来往巡逻的守卫,早将小径踏得寸草不生,只有墙角一株西府海棠,替这阴恻恻的山庄开出了几分春意。
云倚风问:“王爷怎么看?”
季燕然冷笑:“没有半句真话。”
关东一带的富商,的确都是土匪眼中的“肥羊”
,个个腰缠万贯,去一趟白刹国就能赚得盘满钵满,可也恰是因为如此,每一支商队出关前都要雇上数十名保镖,生意更大些的,甚至还会请官府沿途护送。
许家父子五人顶多也就会些拳脚功夫,小偷小摸倒罢了,真拿着刀剑蛮抢,早不知死了多少回。
云倚风道:“他想阻止官府继续追查,所以不惜给自己安一个杀人的罪名,以此来换取许家其余人的安宁?”
季燕然点头:“还有,他早上刚找完许纶,教他尽快变卖家产,不到中午却又主动招认罪行,说什么都不要了,宁愿自己千刀万剐,磕头磕得满脸血,还弄了个量寿衣的裁缝来,恰好被我们撞到。
看架势,也就差躺在棺材里说话了。”
费尽心机演着戏,就说明他还没有糊涂,虽说枯如风烛,却依然是精明的商人。
那么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应该是有理由的,有目的的。
云倚风猜测:“他料到我会派人盯着他,所以故意找了许纶,说一些变卖田产的事,然后又当面承认此举,好令我们更加相信他方才的说辞,相信他所言句句属实,从而相信那个在关东当劫匪的故事?”
“唯一的真话,就是他愿意为了保住许家后人,自己赴死。”
季燕然若有所思,“杀人越货已是死罪,他宁可说这么一个谎……”
“他宁可说这么一个谎,只能是因为想掩盖更深更恶的罪。”
云倚风接话,“比死罪还要严重,就只剩下满门抄斩了。”
可许家父子六人当初究竟是何身份,居然还有本事闯下这滔天大祸?
季燕然道:“啧。”
“山雨欲来啊。”
云倚风叹气,戳戳他的肩膀,“这下想明白,为何要弄个红鸦教的鬼画符,将王爷强留在此处了吧?”
满门抄斩的罪,都是与国之根基有关的大罪,谋逆、通敌、叛国……总之无论哪种,都足以让统治者头疼一番。
这其中牵涉的人和事,张孤鹤怕是查不了,只能靠季燕然。
云倚风又道:“王爷以后要加倍小心。”
幕后凶徒是知情人没错,可也是个不规矩的知情人,不送书信不伸冤,反而留下一个个谜团,如悬挂在森林中的残破画卷,半遮半掩,若想细细观看,就只有一脚踏入茫茫白雾,贴得极近才成,可在摸索前行时,却难保什么时候就会跌入陷阱。
“先回去吧。”
季燕然道,“我大概猜到对方的目的了。”
云倚风一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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