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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多尔就再也忍不住,拔腿去追他。
他一直追到科洛科尔尼巷才罢休。
他的顾客住在拐角上第四所房子的楼上。
要到他那儿去,先得穿过一个很长很黑的院子,然后爬上一道又高又滑而且在脚底下摇晃的楼梯。
费多尔走进他的房间,他像两星期前一样正坐在地板上捣碎钵子里的东西。
“老爷,我给您送靴子来了!”
费多尔阴沉地说。
顾客站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开始试靴子。
费多尔有心帮他的忙,就弯下一条腿跪下去,脱掉他的旧皮靴,可是他立刻又跳起来,惊恐地退到门口去了。
原来这个顾客没有生脚,却生着马一般的蹄子。
“嘿!”
费多尔想,“这可真怪了!”
他照理应当先在胸前画个十字,然后丢开一切,跑下楼去,然而他立刻想到这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遇见魔鬼,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不趁机利用它来为自己谋点好处,那未免太傻了。
他就定一定神,决定试试他的运气。
他把手倒背在身后,免得在胸前画十字,然后恭恭敬敬地咳嗽一声,开口讲话了:
“听人说,世界上再也没有比魔鬼更可恶、更坏的了,不过,老爷,我却这样理解:魔鬼倒极有教养呢。
魔鬼有蹄子,背后还有尾巴(请原谅我直说),可是另一方面,他脑子里的聪明才智却比随便哪个大学生还要多。”
“我喜欢听这样的话,”
顾客听得很舒服,说道,“谢谢,鞋匠!
你想要什么东西吗?”
鞋匠没有放过机会,立刻开口抱怨自己的命运。
他说,他从小就嫉妒财主。
他看到并不是所有的人一律住在大房子里,一律坐着骏马拉的马车,总是觉得愤愤不平。
试问,他为什么这样穷?华沙人库兹玛·列别德金有自己的房子,他的妻子也有帽子戴,可是他有什么地方不如这个华沙人?他的鼻子、手脚、脑袋、后背,都跟财主长得一模一样,那么别人能玩玩乐乐,为什么他就必得干活?为什么他娶的是玛丽雅,而不是浑身洒香水的贵妇人?他常常有机会在阔绰的顾客家中看见漂亮的小姐,可是她们理都不理他,有时候光是发笑,互相交头接耳地说:“这个鞋匠的鼻子好红啊!”
不错,玛丽雅是个好心、厚道、做事勤快的女人,然而她没受过教育。
她手重,打起人来很痛。
每逢人家当她的面谈政治或者别的什么文绉绉的题目,她总要插嘴,说出些荒唐的废话。
“那么你想要什么东西呢?”
他的顾客打断他的话。
“我请求您,老爷,魔鬼伊凡内奇,要是您肯开恩的话,就把我变成阔人吧!”
“行。
不过这要你把你的灵魂交给我才能办到!
趁现在公鸡还没叫,你走过来,在这张小纸上写下,你把你的灵魂交给我了。”
“老爷!”
费多尔有礼貌地说,“当初您定做靴子的时候,我并没有先向您要钱啊。
总得先把人家定的活做出来,才能要钱嘛。”
“好,也行!”
顾客同意说。
钵子里忽然升起一股明亮的火焰,涌上一团粉红色的浓烟,冒出烧焦的羽毛和硫黄的臭气。
等到烟雾消散,费多尔揉一揉眼睛,却看见自己不再是费多尔,也不再是鞋匠,却成了另外一个人,穿着坎肩,戴着表链,下身穿着新裤子,坐在圈椅上,靠近一张大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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