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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将手顿在空中。
珊珊这次却主动伸手覆上了温庭深的手,温庭深只觉手上的温热慢慢传到心里,温庭深抬眸,正好对上珊珊那双柔情似水的眼,就在两人四目相对时,门外一下人停在门口,恭恭敬敬道:“大人,圣上派人来了,是来传达口谕的。”
温庭深沉迷的眼只在一瞬变得清明,他从珊珊手中收回手,又变作那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温庭深嘱咐道:“珊珊,你就在屋里吧,等我接过口谕,你再出来。”
珊珊明白,温庭深心疼自己,不想让自己行跪拜大礼,便乖巧的点点头。
温庭深语毕就转身离去,待温庭深走的无影无踪后,珊珊才走到桌前,去看了看那张宣纸上所写的字。
上面有些没被水沾湿的字有言,谏两字,至于被沾湿的隐约是个铮字。
言字珊珊不敢多想,但铮和谏二字,珊珊能想到的便是容铮,王谏。
容铮是文官之首,官居太师,正一品。
此人年轻时本是个一身正气,敢为民请命,为国为君的清官,可自祁言昱上位后,他就在朝中广植党羽,还培养了四个学生,严翔、孔疆、樊润、王荣,这四个学生都有不同的官职。
严翔,殿中少监,从四平;
孔疆,尚书令,正二品;
樊润,六部侍郎,正三品;
王荣,中书侍郎,正四品
这四个学生对容铮忠心耿耿,没有二心。
容铮的势力从朝中遍布到各城各县。
而满朝文武里,有一半都是他的人。
至于王谏是个贪婪自私,颇有野心的人。
他渴望权利金钱,为此能不惜一切,用尽手段。
在朝中,尤寞、王谏、容铮、严翔、孔疆、樊润、王荣这七人是祁言昱眼中的刺,一直都想拔除,而其次就是祁言琛,祁宣楠和温庭深了。
“夫人,大人命奴婢来请夫人去前厅用膳。”
珊珊循声看去,只见小翠毕恭毕敬站在门口。
珊珊笑着应道:“好!”
珊珊语毕,伸手将桌上的宣纸一把抓起后,在手上使劲搓揉,直到纸张被碾成纸屑后,才拿着纸屑出了门,路过府中鱼塘时,便将纸张扔了进去。
纸一进水,便被腐蚀,再由鱼乱拱几下后,纸不仅四分五裂,还碎成点点滴滴沉到了池底。
傍晚,虞泽宇刚准备上榻安睡,就听见一阵书声琅琅。
虞泽宇披上外衣,穿上布鞋,朝着声音寻去。
虞泽宇来到院中的一间草屋,她推开门,只见草屋中燃着一盏煤油灯,灯火微弱,照不亮整间草屋,但照亮桌台和台上书简倒是绰绰有余。
那书台前坐着一个五十五岁的老者。
老者脸上面黄肌瘦,鹤发鸡皮,手上满是厚茧。
他穿着布衣,手拿书简正在边看边读。
由于老者看的过于入迷,所以他没有察觉到虞泽宇的到来。
虞泽宇打断道:“老先生,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打断您读书的。
只是,您为什么不白天读,非要等到晚上呢?”
老者没有生气,只一脸笑道:“公子,是老朽打扰到您休息了吗?”
老者轻轻叹气,无奈道:“白日要做活呀,只有晚上才有时间。”
虞泽宇自来到风大娘的布庄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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