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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过头,该来的都会来了。
楼站起来,手里茶杯一震,&ldo;你说什么?他是谁?&rdo;
那人跪倒,&ldo;楼公子息怒,他没有名字,但确是蔷薇楼里的盲ji。
小的在里头服侍茶水,绝不会错认。
若有半句虚言,愿听凭公子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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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默了半刻,过来扳过我的脸,&ldo;荷,我只信你,他所说的并非属实,是不是?&rdo;
我给他握在手里,但感到那手掌是如此之暖。
别过脸,摇了摇头。
&ldo;那么,你不是荷?&rdo;楼的手指收紧,将我扳回。
我点头。
楼的指节卡卡作响,忽地撕开我的上衣,&ldo;那么,这金环呢?也是假的?&rdo;
我不知道,那或许是从荷身上取下来的。
临行前,申命人给我穿上。
楼狠狠一掌打了过来,我仆倒在地。
对不起,在心里默默地道歉。
我不是荷。
这具肮脏之躯,不配你所予之宠爱。
那之后没再见到楼。
我预想的楼的惩罚,也没有。
被百喜锁在一间地窖里。
人却病了。
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来。
浑身烧得滚烫,没有一丝力气。
被扯起来,头上给罩了个什么物什,但听耳边一声巨响,我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才醒来,头痛欲裂。
忽觉头上脸上有些异样,伸手去摸,头上竟然给套了一个铁面罩。
大惊之下,我以为这只是在僵梦里。
喘息了半刻,再咬着牙探手。
却忽然记起了昏倒之前,百喜的话,&ldo;楼爱的无非是这张脸。
生得真是妙致,想毁了它,却令我亦下不了手。
幸好找到了这个铁罩,今日就将惹祸的脸儿罩了,看这贱人还怎么招惹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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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铁罩只在眼睛、口鼻处留了fèng隙,表面饰刻着什么纹样,似乎十分精致。
想取下来,根本没有可能。
我周身冰凉。
为何不杀了我?
窖门却打开,百喜的声音,&ldo;你将这人带走吧,丢得越远越好,若给楼公子找见,我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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