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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秋家的事我也不清楚,咱坐下说行吗?您看别累着了。”
陈群书伸手把缥缈人的手拿下笑了笑,走到桌子前从桌子底拿出凳子示意缥缈人坐下,缥缈人一甩袖坐下。
“你又没有说清楚,我来这么多天你都在闭关,近日出关还不把为师放在眼里,你是要气死我吗?”
缥缈人说道。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呢?我不是知道师父忙吗?”
陈群书站在缥缈人身后在为他捶肩。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如果这件事你参与其中,咱们再仔细说说。”
缥缈人好奇道。
“这件事跟清凉门一点关系都没有,十年前云秦皇宫确实送来一个宝瓶,据说是前朝著名的东方家族的传世之作,但是师父您不知道,送来是以谁的名义送的?”
陈群书卖弄着小聪明。
“谁?皇宫送的不是皇上就是太后或者皇后。”
缥缈人不以为然道。
“错,是当今皇上,师父您想想10年前当今皇上能有多大?所以当时我就不信,就把宝瓶退了,之后又送来,连续三次,古有刘备三顾茅庐,这也都三次了,所以我就收下了,那个宝瓶还在藏宝阁里放着,师父您如果要我现在就去取来?”
陈群书知道缥缈人不会要。
“就没其他了?当年有什么奇怪的事?”
缥缈人问道。
“要说奇怪的事,就是自从这个宝瓶进清凉门之后的半年,每月都会有一个弟子死去,但是查不出来什么原因,半年之后也就没什么事了。”
陈群书说着手上可没有停。
“这宝瓶长什么样子?死的人接触过宝瓶吗?”
缥缈人问道。
“师父,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死的6个弟子全是碰过宝瓶的,至于宝瓶长什么样子,您随我去看一下不是更清楚?”
陈群书说道,想:‘当年我怎么没想到,师父还是师父。
’
“行,为师就随你看看,我这不问你就不会跟我细说,你这天天都学了什么?”
缥缈人说着站起来往外走。
而院中彦昭正在给墨染介绍这里的布局
“你房间在这个紫花萼,这个楼就是你的,师妹你之前特别喜欢紫色,什么紫色都喜欢,师父特命人把这个楼改为了紫花萼,刚才进的那个是师父的听雨楼,与你相对的是大师兄的雪见阁,你进去吧,卧房应该在二楼,我就在楼下等着。”
彦昭说完转过身,墨染不以为然就进去了。
进门是紫色的纱幔,右边窗边放着一个圆桌和四个凳子,左边是一个屏风,墨染也没有往那边去,就上楼了,墨染上楼就说:“怪不得叫紫花萼,这里都是紫色的纱幔。”
墨染上到二楼发现有三个房间,两个房间没有纱幔,一个有,墨染确定这个就是之前陈染的房间,进去之后把东西放到衣柜就下楼了,刚出去就碰到师父和缥缈人。
墨染赶快拉着彦昭拱手,而不一样的是彦昭只说了见过师父,墨染说的是见过缥缈人,见过师父。
这一句问候引来了彦昭和师父的疑问。
“染儿,你怎么知道缥缈人的?”
师父疑惑的看着墨染问道。
墨染怕装的不像,马上跳到缥缈人身旁,抱住缥缈人的胳膊说:“师父,这次我陪缥缈人在栎谷住过几天,缥缈人是翊王的师父,徒儿这次出去刚好被翊王所救带回京城。”
“那你这一身伤又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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