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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铎在江弛予面前一直揣着大哥的架子,嫌少露出这样的一面。
江弛予被他闹得也顾不上自己那点小尴尬,无奈地又走上前去,替他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这拉链一拉,问题就出现了。
郁铎今晚喝了鹿鞭酒,刚才又被那个小姐一通撩拨,就算真有什么隐疾,这会儿也该是展现医学奇迹的时候了。
面对这样的状况,江弛予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而郁铎大概是醉得糊涂了,他没有发现这样有什么不妥,甚至诚实地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不知死活地抓住江弛予的手,将他按向自己。
从刚才开始,他就饱受着这种隐秘又陌生的折磨,江弛予的触碰让他找到了宣泄口,本能地想要靠近。
江弛予的喉咙被烈火炙烤得快要冒烟,他哑着嗓子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弛予。”
这个始作俑者像个没事人一般,伸出手指对着江弛予的鼻子虚虚一点,道:“你是江弛予,烧成灰我都认得你。”
这话听上去不像什么好话,但江弛予还是笑了起来,这一笑,让他紧张的心情立刻就放松了不少。
“难受吗?”
江弛予一边嫌弃自己欠的慌,一边问郁铎。
“嗯。”
郁铎应了一声,他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遵循内心的想法,想要靠江弛予更近一点。
江弛予顺势揽住了他,轻声细语地问:“要不要我帮你?”
“你要怎么帮?”
郁铎目不转睛地盯着江弛予,难得乖巧老实地点了点头,声音听上去有些发闷,也有些迷茫。
这个问题在江弛予听来有些可爱。
“接下来,我要做一件事,让你不那么难受。”
江弛予将郁铎半抱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中途你如果想停下来,随时告诉我。”
一直到结束,郁铎都没有喊停,江弛予不是一个坐怀不乱的圣人,他的每一次呼吸,似乎都伴随着熊熊烈火,这团火顺着鼻腔一路往下,沿途炙烤着他的心肝脾肺五脏六腑,直至烧成一片焦炭。
到最后,江弛予终于忍无可忍,将郁铎按倒在床上,狠狠封上了他的唇。
身下的那个人或许有一瞬间的僵直,又也许没有。
当江弛予那颗因为巨大刺激而陷入死机的脑子再次恢复思考的时候,郁铎正在欲望的驱动下,不甘示弱地追逐地他的唇舌,让他险些前功尽弃。
终于,郁铎在江弛予的怀里平静下来,耳边的呼吸也逐渐和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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