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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似乎是府上的禁忌,一向无人敢提及。
奴婢虽不知为何,但是主子的命令肯定不能违抗。
“若非赵管家以家父威胁奴婢,这件事也就烂在奴婢肚子里了。
奴婢实在担心赵管家污蔑家父,将家父抓去牢狱之中严刑逼供。
家父前些年做农活时伤着了腰,本就要时不时吃些汤药,哪里受得了刑罚。
奴婢求王爷和姑娘帮帮家父吧!”
说着,她又磕了三个响头。
“不必行如此大礼,既然我们已经负责了此案,就不会让无辜之人蒙受冤屈。”
元晗引出声,“这些就是你知道的全部内容了吗?”
慕雪站了起来,点点头,眼泪糊在脸上,说:“回王爷的话,奴婢只知道这些了。”
“既如此,那你先回去吧。
不必担心此事了。”
“这赵文思是故意给我们送线索吗?”
慕雪走后,江欲雪十分不解地发问。
元晗引揉了揉额心,也很是苦恼:“也太奇怪了。
可我还不确定这赵文思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要帮助我们。
毕竟这件事,他本来可以直接告诉我们的。
为何却要编个荒唐的理由,借慕雪之口将此事告知于我们呢?”
江欲雪试探性地提出另外一种假设:“有没有可能凶手确实是慕雪的父亲?虽说她母亲做了不在场证明,但是熟睡中的人的证词也不一定可靠。”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只是为了钱财就将赵富贵杀害,这个理由确实不是很站得住脚。
而且,为何早不杀晚不杀,偏偏是现在呢?”
虽然不知道赵文思的真实目的,但是元晗引还是偏向于相信对赵富贵动杀人的并非突兀冒出来的慕雪之父。
江欲雪也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明显是困了:“但是无论如何,赵管家都是知情人。
现场又没有留下凶器,他怎么忽然有如神算,竟是知道凶手是用短刀刺伤了赵富贵呢?”
“嗯,这点确实奇怪。”
元晗引顿了顿,换上了温柔的神情,说道:“你若是困了,便先回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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