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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花洒,水线迎头而下,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门锁从外被打开的声音。
男人坚实的手臂从后方紧锁住颜以沐未着寸缕的腰肢,裹着酒气的薄唇从颜以沐柔软的后颈一点一点的啄吻上来。
“年鹤声你怎么突然闯进来了?”
纵使做过亲密的事情,但洗澡的时候被人突然从后方抱住亲吻,让颜以沐羞愤不已,她双手护在胸前,年鹤声的手臂却更加用力的将她桎梏住。
男人亲吻着女孩莹白的耳尖,“bb去了太久,我以为又不回来了。”
他呼吸比浴室里的水雾还要热,嗓音沉缓之中带着一丝难以分辨的情绪。
可颜以沐几乎是在立刻明白了年鹤声话里的意思,他以为她又不回来了。
年鹤声以为她又逃走了。
柔软的小耳尖被男人含进了嘴里,湿热与酥麻让颜以沐回神,“那你、你也不能突然闯进来啊……”
“是bb又没有锁门。”
年鹤声将怀里的人换了个方向,正对着自己,“给了我可趁之机。”
他身上还穿着衬衫西裤,纵使衬衫已经湿透紧贴他身形,布料下若隐若现的透出他肌肉的形状和线条,但年鹤声还勉强称得上一句衣冠齐整。
反观颜以沐,除了紧紧护住胸口的位置,身体的哪块肌肤都暴露在年鹤声的视线之下。
羞耻感让女孩瓷白的一身肌肤泛出了薄红,那白中泛出的红意,让她整个人都泛出艳色。
年鹤声喉结无声滑动,却还是克制着,只在她唇瓣上慢条斯理的吻着磨着,像是害怕惊了她。
两唇相贴的间隙,他问:“为什么不吃醋?”
颜以沐滞住。
年鹤声听不到回答,压抑的情绪有了缝隙,控制不住的泄出,他吻的力道加重,“真的有再喜欢我一点吗?”
第一次将她带去圈内的宴会,是为了让别人都知道,他是她的女友,是他将来要谈婚论嫁的对象。
面对其他异性对年鹤声的示好,年鹤声从颜以沐脸上找不到半点吃醋的痕迹。
他觉得挫败。
而年鹤声在面对觊觎颜以沐的对象时,他从来做不到像颜以沐这么平静。
他深知,他们两人对彼此付出的感情程度差距甚远。
可他贪心,知道他们是两情相悦后,便更想从他的女孩身上索取更多。
现在的远远不够,一点都不够。
颜以沐的睫毛被打湿,鹿眸中湿红一片,娇小的身躯已经完全软在了年鹤声怀里,年鹤声仍觉得不够。
他又撞了一下,“是不是我真的和别人好,你也觉得无所谓?”
颜以沐只能攀着年鹤声的脖子,才能让自己不从浴室的墙壁上滑下去,“谁说我无所谓了?”
年鹤声从颜以沐胸口抬起头,看见她眼里溢出泪珠。
“她一上来就叫我颜秘书,
还说我什么能力出众,我难道要当场就反驳她吗?那不是显得我小气吧啦的吗……”
颜以沐委屈,“那个女生还在洗手间堵我,还要挖我墙角,我都没生气你还生我的气?”
“年鹤声你不讲道理……”
他想她吃醋,但她却觉得委屈。
颜以沐哭起来的模样总是让年鹤声没有底线的心软,他低头舔吻她泪珠,“她欺负你了?”
“没有,被我怼回去了。”
颜以沐仰起小脸,撒娇似的由着年鹤声以这种方式安抚她,“你今晚带我去,不就是想让我帮你挡桃花吗?”
“不是挡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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