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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目前而言,显然还不是时候,不能太过于心急。
“公子觉得北昭如何?”
宋时锦没有在此事上纠结过多,高门公子与她所处的环境不同,若不谨慎些,恐怕也很难熬出头吧。
见她毫无异色,黎宴就知道她已然相通,勾了勾唇,给她也添了杯茶,递过去道:“北昭风景秀丽,天气适宜,而且北昭皇帝年轻有为,北昭近年来倒也是国运昌隆。”
宋时接过茶水,锦静静地听着,内心有些触动,她是北昭人,北昭民富国强,她自然是开心的,可是......
“之前那马贼说北昭皇室与其有染,这便是他们能那般猖狂的保障吗?”
“那寨子位于东玄与北昭的交界处,两国都没有管辖权,所以鱼龙混杂,至于说的北昭皇室......那小皇帝看起来遇到麻烦了啊。”
黎宴的尾音有些许拉长,带有些许莫名的意味。
他没见过北昭皇帝,但那小皇帝与自己在某些地方倒是有些相像,虽不至于是志同道合,但些许赞赏之意还是有的。
如今北昭朝局也不算太平,就看那小皇帝如何应对了。
“嗯。”
宋时锦轻答一声,面色不显,但心还是沉了下来。
看来没什么法子了,毕竟他们能够逃出来已实属不易。
当时被关在暗室中她没有听错,隔壁应该还关着其他人。
但她有心无力。
若是在她能力范围内,那她一定会救,可现下无可奈何。
黎宴左手微动,轻轻摩擦着袖口,敛眸沉思。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车门口谢之惟的声音打断了宋时锦的思绪。
“他来了,走吧。”
黎宴声音如常,他掀开车帘,先走了下去。
宋时锦紧随其后,刚弯腰出了马车就听见了谢之惟气急败坏的声音。
“让你别胡来,你可真是......”
黎宴没有理会,见宋时锦出来,他将完好的左手伸到她面前,谢之惟不情不愿的将剩下的话咽下,暗自瞪了黎宴一眼。
反正是他受伤又不是自己受伤,操那么大的心干啥?
做了会儿心理建设,谢之惟才扬起他标准性的笑脸。
宋时锦看向面前出现的手,愣了一瞬,还是大方的将手搭了上去。
男人的手指修长,骨节根根分明,白皙的手掌看起来光洁如玉,握住时有种温润清爽的质感,等下了马车,宋时锦若无其事的将手抽了出来,站在一旁,留着空间让黎宴与谢之惟相谈。
“走吧,酒楼房间我都订好了,先过去让我看看你的伤。”
宋时锦往过瞄了一眼,谢之惟现在的语气倒是比刚才要舒缓许多,也不知道是怎么想通的。
“无碍。”
听到黎宴的声音,宋时锦的视线又转到了他身上,只见他看向自己,目光清亮,“我先带阿时去吃晚饭。”
“不用、不用。”
听罢,宋时锦连忙摆手,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语气十分坚定,“公子,您得先去看伤,不能再拖了。”
见她坚持,黎宴妥协下来:“好吧,你今天受了惊吓,吃完饭早些歇息。”
“公子也是。”
宋时锦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房间内,谢之惟给黎宴拆着纱布,嘴上也不停:“好得很,今天能用匕首划开自己的胳膊,明天还止不住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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