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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槐静静望着面前的年轻帝王。
景琢不答反问。
“丞相还记得皇后一直以来为了不动声色地除去后宫妃嫔,一直暗中与宫外的您有勾结吗?”
景琢没有再逢场作戏下去,直呼那人为皇后。
萧槐眼眸微动,继续等着他说下去。
“死在皇后的手中的妃嫔,其中就有孤的母妃。”
景琢说到这儿没有再说下去。
萧槐却懂了。
原来他竟然从那么早就有了报复他们的心思?
他不得不承认:他可真是能屈能伸啊,日日见到杀母仇人,面上却能谈笑风生。
终究是他们识人不清,养大了一只狼崽子。
……
日子平淡如水,匆匆间,三日时光转瞬即逝。
正值三月时节,绿草如茵,春意盎然。
景琢翻过一封奏折,随即眼底染上了几分怒色,不过没有当即发作,他将那封奏折搁到一侧,结果接下翻到的奏折内容与前几张并无不同,随即他直接将那封奏折扔到了前方。
他气极了般笑了笑。
“众位爱卿奏折如此一致,莫不是事先商量好了?”
那几位臣子见他发怒,却将其当作家常便饭一般,随即跪下。
“陛下,如今后位空悬,您又正值壮年,臣等希望陛下早日下旨选秀,绵延子嗣,以安民心。”
“呵呵,朕倒不知,你们手伸得如此长,如今倒管起朕的家务事了?”
景琢何等聪明,哪儿能不知道他们心里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想将自己的女儿塞入后宫中罢了。
“别以为孤不知晓你们的心思,不过你们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景琢一句话就否决了他们。
“各位大人今日议事想必累了,杭实,送各位大臣出去。”
景琢示意了身侧的杭实一眼,随即将那群烦人的臣子打发走了。
……
入夜,一轮明月高悬,散发着缕缕清辉。
而时隔多日,今夜景琢终于去了关雎殿,到了关雎殿外,侍女们乌泱泱地跪了一地。
“拜见陛下。”
景琢冷着脸“嗯”
了声。
殿外的动静如此之大,而殿内的主仆二人却好似没听到一样。
呵,她当真是恃宠生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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