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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
岑遥停顿了一下,轻轻笑说:“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
念完后岑遥快活极了,他晃了晃腿,说:“海因,春天在樱桃树上做了什么事?”
海因刚刚回到公寓,正面对镜头脱下军装外套,闻言抬起手肘挽袖,笑说:“我们不是做过吗?”
岑遥更快活了,他靠着塔台的大理石阶,有一搭没一搭海因说话;联邦的代表团已经和帝国进行了第一轮谈判,不出意外双方都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第二轮谈判定为第四星系的当地时间十二号上午九点,海因将与联邦谈判代表团团长出席。
“我看了你谈判时的直播了。”
岑遥说:“你好凶,怪不得两轮谈判都要你出席。”
“凶吗?”
海因说:“我哪凶了?”
“你谈判时的气质像一言不合就会拔枪的。”
岑遥并着腿,远处天边余霞成绮,晚风温柔,吹起了岑遥略长的头发,他随意地撩了下遮住眼睛的额发,说:“你面无表情谈条件时很吓人,不过也很帅。”
“那你最好不要看见我审讯人。”
海因在终端上接受安德烈发来的待处理文书,说:“项目不顺利吗?”
“你居然能看得出来。”
岑遥抱着膝盖,说:“在传动系统的变速器上我和亚德里恩产生了点分歧,不过是小问题。”
他明显不想和海因多聊这个煞风景的问题,转移了话题说:“第二轮谈判后能回来吗?”
“第二轮谈判大概率失败,帝国不想交付荆棘之地的巡游权,而且帝国的外交部长已经不止一次地说两国的和谈实际已冻结。”
海因说:“一个月后绝对会开战,我争取在谈判后回去一趟。”
岑遥不说话了,将镜头转向了黄昏,海因处理了会儿文件,才发现频道没有了声音,他罕见地有些慌,喊了声:“遥遥?”
岑遥还是没回应他,海因放下了文件,揉了下鼻梁,温声说:“遥遥,你生气了吗?”
岑遥嗯了声,说:“但不是生你的气。”
他的声音闷闷的:“你不要和我说话,我有一点难过。”
海因被他委屈的语气弄得心软了大半截,他下会议后实在太忙,加上谈判要准备的文书实在过多,聊天时难免疏漏。
岑遥的性格很少会陷入这种纤细的情绪,海因越发觉得自己有些不尽心,想了下,哄着他说:“对不起遥遥,难过可以和我说吗?是因为我回不去吗?”
“不用对不起。”
岑遥说了这句话后沉默半响,将镜头转了回来,说:“我只是突然矫情了,明明你很忙的,我还要浪费你时间让你来哄我。”
海因愣了一下,突然发现他们两人在恋爱上都是笨蛋,彼此笨拙地摸索着相爱,明明有时候一句话就能解决的。
“哄你不是浪费时间,你也不是矫情,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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