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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纹上图案的胸口被凌子筠压得钝钝发痛,他也没把他推开,伸手轻轻揉他的头发。
本来也没事。
凌子筠的额头抵着齐谨逸的胸膛,突觉触感似乎有些不对,抬头便看见了从他领口处露出的透明薄膜。
意识到了齐谨逸做了什么,凌子筠略略睁大眼,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在看,借着酒意便伸手去解他的纽扣。
齐谨逸被他的表情动作惹得心里软软,轻轻笑了一下,放任他动作,仍轻声安抚着他的情绪。
酒精烧脑,凌子筠解了几次才艰难地解开两粒纽扣,干脆直接把齐谨逸的领口往下扯,齐谨逸也不拦他,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凌子筠怔怔地看着他的胸口。
被薄膜覆盖住的皮肤一片红肿,图案的主体是一只线条细致,稍稍做过抽象处理的眼睛。
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在他心上。
太过浓烈的情感自心底涌上心头,胀满了身体,几乎要引爆泪腺。
凌子筠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苍白,只能紧紧抓住齐谨逸的手。
他们亲密得密不透风旁若无人,叶倪坚看得大脑刺痛,心里空茫得只剩一片雪原。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该做什么,只茫然地企图上前去拉凌子筠。
凌子筠一秒按住了齐谨逸预备上前的动作,“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
劣质人格放飞过一次也就足够。
先前的醋意早被针针扎破,见到凌子筠后心里更是只剩愧疚,齐谨逸看着他表情倔强的小朋友,解除了心里仅存的负面情绪,信任地揉了揉他的头,往后退了几步,给他们让出一定的空间。
-
被齐谨逸踢伤的地方隐隐作痛,叶倪坚往后靠到墙上,手背抵着额头,固执又不解地看着凌子筠,“……是你说喜欢的,从入学开始。”
一场普普通通的球赛,瘦高的少年被陈安南拉着上了场。
他知道他,他的成绩很好,名字从入学起便一直排在榜首。
他运球投球的动作都利落得带风,被冲撞到跌倒在地,扭到了脚,还一脸冷静地忍痛坐在场边——
他们顺理成章地熟络起来,成为了好友。
一直作好友不好吗?却是他说喜欢的,声线不稳话音磕绊,轻而易举地就掀翻污染否定了这份友谊,让他觉得他的心思不轨又龌龊,好似被背叛。
又觉得怪异不安。
身于咫尺,心于千里。
凌子筠看着叶倪坚,这个他曾经喜欢过的人,捏起了拳头又松开,心中顿生出了一种无力感。
他喜欢的是那个会放下比赛背自己去医务室,认真听自己讲题,与他在自习室共用耳机分享一首歌,对他笑得温暖灿烂的人。
不是这个会厌恶地看着他,骂他恶心,纠结同学霸凌他,拿视频和自己的身份来威胁他的人。
那份被撕得鲜血淋漓的单恋恋情,早在他还手揍到他脸上的那天就戛然而止了。
他看着叶倪坚的眼睛,看着他眼里真切的疑惑,挣脱掉了酒醉的晕眩感,认认真真、郑郑重重、一字一顿道:“我喜欢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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