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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骥却道奇了,伸手拦住门道“公子还在外头,你却关门做甚。”
那门子急忙将中间缘由说了。
称自己只是个看门的,公主有命不许慕容公子进来,饶是他站了两日自己也不敢放他进门。
见他如此说到,尉迟骥反倒惊奇,转身竟出门上了马。
又一把扯起慕容端玉,将他拉上来与自己同骑,慕容端玉尚未反应,马儿已经奔了出去。
“世世子你”
尉迟骥牵着缰绳一路徐行,些许北风灌在耳朵里也听不见身后的慕容端玉说什么,只管埋头赶路。
慕容端玉靠在他的背上,扣着尉迟骥的腰带,身子跟着马儿颠簸,隐约间觉得马儿停了,又被尉迟骥抗了下来,举目四望,不禁哑然失笑,竟是那家知醉小馆。
心想这凉世子始终没忘这一酒之仇,今日方有机会了。
再回头看去,茫茫风雪遮盖,举目所视不过百步之遥,由此地前行转过便是西城街道,自己在那站了两日竟不得进。
思虑之下,又长叹一声,既已来此处,不妨借酒浇愁,一醉方休。
店家见是他二人,满脸堆笑迎了上来。
尉迟骥却以为店主笑的是他上次所言,怒目嗔责。
“不许笑!
今日是慕容兄弟心情不好,去拿两大坛来。
我要与兄弟开解开解,”
言罢,又拉住店家叮嘱,“要大碗,不要浅杯。”
二人仍坐在前番饮酒之处,大碗方斟满,尉迟骥未来得及举酒,慕容端玉已端起那碗昂头一饮而尽,仓促间洒在颈上衣衫上不管不顾,却仍在那里大呼过瘾。
“过瘾!
再来!”
尉迟骥赶忙拉着他坐下,与店家要了些抹布擦拭。
“公子这是饮酒还是浇地,实在是浪费!”
“再来!”
尉迟骥伸手与他又斟满一碗,见对面的慕容端玉又要一饮而尽,赶忙起身拦住,一脸的后悔。
“兄弟。
你要这般喝酒可就太没趣了。”
慕容端玉摇头道“世子不是想看我醉倒么。
今日有此良机,正好我今日也有兴致。
趁日,满足世子就是了。”
说罢,又是一饮而尽。
待伸手添满时,却被尉迟骥一把摁住。
“公子,今日可是为情所困?”
慕容端玉嗤笑一声,道“呵。
人生而在世,谁不是为情所困?”
尉迟骥似懂非懂,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索性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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