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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敢爱敢恨（第2页）

原来，是他弄丢了那个曾经深爱自己的女子。

他本没有机会和她在一起的，他厚颜无耻地顶替了清规，想尽办法才娶到她，可最后，他还是轻易地放弃了她。

霜葭对他过往那些浓烈的爱，并不比现在她对清规的爱少。

只是牧朔忘了，霜葭一向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

“铛！”

牧朔手中的风刃掉落在地。

心脏被寒冰刺伤，穿透，流出鲜红的血。

好痛，却没有在听到霜葭说爱清规时痛。

他的双腿失去力气，双膝跪在地上。

霜葭死死盯着他，眼眶却是红的。

曾几何时，他的师父对他说，凤族子弟手中的风刃，是用来保护心爱之人的。

他好像忘记了师父的话，也曾将风刃对向霜葭和春盈。

为什么……为什么霜葭流下了眼泪？

“你……为什么哭？”

牧朔口中吐出黑紫色的血。

杀了他，不是给清规报仇了吗？

可霜葭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抬手，将冰棱从他的胸口中拔出。

“别哭了……霜葭……”

他扯了扯嘴角，试图抬手去抚摸她的脸颊。

就让我再摸摸你，最后一次了。

但就在快要触碰到的那一刻，霜葭还是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看来……是要留下遗憾了……

牧朔忍着疼痛，缓缓放下手。

灵力渐渐散去，身体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了。

死在她的手里，也是好的……

牧朔的身子沉沉倒下。

他的双眼无神地看向漆黑的夜空。

“对不起……霜葭……”

对不起，这一千多年，带给你的痛苦。

对不起，明明说了不会再让你收到伤害，却最终食言了。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就让他用命来偿还吧。

希望今后，你会活得很开心……

那双眸子闪了闪，最后随着清风，缓缓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