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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道:“你是否又离家出走,来港岛流浪?”
她将翁聿上下打量一番,道:“不对,你这件衬衫是j家本季最新款,少说1万港币。”
翁聿笑道:“海港城,我有好多upon,五百块三件。”
ia翻白眼道:“你当我傻的。”
翁聿这才耸肩笑道:“平时上班总要见客户。”
原来他法学院毕业后,没理会哥哥isa要他留在纽约,自己跑去芝加哥一间律所,本月初被外派到位于港岛的亚洲办公室,帮忙处理涉外业务。
三人聊了一会,ia讲要接电话,便离座去了室内。
翁聿瞧着宋杭之,忽然笑道:“杭之,你所嫁非人。”
在芝加哥时,他常常都会搜港岛的新闻,看着她的家族垮台,看着她给庄景明生了孩子。
宋杭之笑道:“他是人是鬼,都是我咎由自取。”
她又叫来服务生,要了一瓶威士忌。
翁聿按住她的手,对服务生道:“不用。
上次我存在这里的酒,麻烦拿过来。”
宋杭之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还是你够意思。”
翁聿笑眯眯道:“当然,我要对你好一点,你有没有动心?不如早点同你那没良心的丈夫离婚再嫁?”
结果翁聿存的小瓶洋酒只剩四分之一,倒进玻璃杯,只够浅浅地喝上三四口。
宋杭之原本喝得熏熏然,此时气得酒都醒了大半,恶狠狠道:“我看你才是真正没良心的那一个。
这么一点酒,打发叫花子呢!”
翁聿抱着胳膊笑道:“你刚生完孩子,少喝点酒。”
宋杭之没讲话。
翁聿把玩着餐盘里的银质餐刀,笑道:“杭之,我究竟是讲你天真烂漫呢,还是讲你幼稚愚蠢?”
“你对庄景明很失望么?其实他同我们从小碰见的那些人没什么不同,我那个精于算计的哥哥isa,恐怕肚子里坏水都更多,干的事更没人性。”
“你只是倒霉,长久都以为自己中意这样一个人。”
他倚着椅子,脸上挂着恣肆的笑:“别再酗酒,保持健康,保持快乐,忘记他。”
宋杭之低头道:“我不喜欢他了。”
临近午夜,人声渐渐嘈杂,混着重金属摇滚,海浪一样,一层层压过来,淹没了她小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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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杭之放在餐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她接了电话,只听那头庄景明的声音:“在做什么。”
她能想象庄景明皱起眉头,脸上写满厌恶。
宋杭之笑道:“在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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